不住,開啟城門衝來發起攻擊的話,那就剛好中了他的下懷,他一定會用密集的遠端火力好好的教導一下他們什麼叫做忍辱負重。
寒階有點興奮站在馬背上。看著前面地戰況。因為距離的太遠,所以他看不清楚,隱約只能聽到沉悶的槍響,阜寧府城頭上似乎已經空無一人,看來敵人都躲藏在了城垛的背後。原來還能看到的飄揚在那裡的幾十杆各色各樣的不同國家的軍旗,但是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了。想來應該是被那些槍法如神的兄弟們給放倒了,被打斷了旗杆的軍旗從城頭上摔下來,亂七八糟地散落在城牆根上。
寒階情不自禁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好想衝到前面去。親自表現一下自己的槍法,他有信心在三百米的距離上同樣打斷敵人的旗杆。他參軍已經十一個月了,這還是第一次參與戰鬥,他簡直有點迫不及待地表現自己,急切地想要殺敵立功。他甚至覺得連長將自己安排在最後面。實在是太瞧不起自己了,歧視新戰士。
自從進入晴川道以後,寒階一路上都沒有機會和敵人面碰面的機會,總是負責收拾戰場,殿後掩護。前面打得熱熱鬧鬧,後面卻是冷冷清清。他老是在想,要是一直到戰爭結束。自己都沒有機會混上一枚勳章的話,簡直都沒有臉面回家探親。在加拉塔沙雷地區,那戶人家沒有好男兒參軍啊,如果自己連一枚軍功章都拿不到的話,唉,恐怕是父親母親也要沒臉見人啊!
亂世之中,軍功第一。楊夙楓當然不會忘記這條先輩們用幾千年的血汗總結出來地經驗,所以藍羽軍的軍功也是分量很重的,超越了其他地一切功績。軍功章是藍羽軍戰士的實實在在的榮耀。獲得軍功章的戰士,本人可以獲得巨大的名譽,家屬也可以獲得相當的利益。
亥格魯卻對眼前的一切視若無睹,獨自閉目養神。他朝寒階揮揮手,示意他下馬,以儲存馬匹的體力。
寒階急忙跳下馬來,同時對亥格魯表示歉意。自己因為太急切地盼望參與戰鬥,以致居然忘記了騎兵的基本法則,那就是要讓馬匹儘量地休息。他看看四周,那些位置比較靠後的戰士們都已經下馬,零零散散的觀察著前面的騷擾戰。大部分的戰士們都在為馬匹尋找食物,有些人甚至將馬鞍以及馬鞍上的裝備也卸了下來,以便讓戰馬儘量的減輕負擔。
寒階也要將馬鞍解除安裝下來,但是被亥格魯的手勢制止了。
亥格魯嘶啞的說道:“戰鬥會隨時到來的……”
彷彿為了印證他的說話,忽然間,在阜寧府的東方,響起了密集的馬蹄聲。
隨即警戒哨尖銳的哨子響了起來,警戒槍聲也響了起來。
那些將馬鞍卸了下來的藍羽軍騎兵們急忙將馬鞍放回馬背上,然後飛身上馬。當他們的這個動作完成的時候,亥格魯和寒階兩人已經穩穩當當的坐在了馬背上,並且將米奇爾自動步槍的子彈推上膛了。
寒階明顯的有點激動,臉色微微有點漲紅,眼睛急切地看著馬蹄聲響的方向。雖然看不到敵人的動作,但是從馬蹄聲來判斷,敵人的騎兵數量不少。自從進入晴川道以後,藍羽軍的騎兵部隊一直沒有遇上敵人的騎兵,所以沒有爆發大的戰鬥。現在,敵人的騎兵終於出現了,是不是意味著激烈的戰鬥就要到來了?
軍功章來了!
寒階的想法實在很單純。
亥格魯扭頭看著寒階額頭上微微滲出的汗珠,低沉的說道:“冷靜,不要激動。”
寒階點點頭,表示明白,但是想要他完全冷靜下來,他卻做不到。這是新組建的藍羽軍騎兵部隊的第一次大規模行動,也是他參軍以後的第一次真正的戰鬥,他必須在戰鬥中證明自己的能力。否則,機會一去就不再來。因為過度的激動和盼望,他緊緊地捏著手中的米奇爾步槍。右手還時不時地摸著腰間地駁殼槍。對於大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