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激動得無以倫比。
正向外跑著,她突然記起一事,腳步慢慢地停了下來。
她想起的人,就是白梅。那個時候,十四娘還沒有出頭,白梅是她唯一的大丫頭,貼身服侍的大丫頭。
那個時候,白梅將十四娘看得很嚴實,生怕她與金菊兩個人靠近十四娘一步。
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作死,那現在……當大掌櫃的人,一定是白梅吧?
丁香當然不會知道,顧茗曾經的遭遇。但是,就算是如此,顧茗也是給了白梅機會的。
至少,她能夠當上一家美甲店的掌櫃。
而不是像現在一般,杳無音訊,再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
而顧茗也從來沒有動過心思,再去查詢她。
那個人已經過去了,那件事也已經過去了,那麼,就讓她過去好了。
放開別人,也就是放開自己。就好像丁香一樣,雖然有時候她想起父母嫌棄她是個女兒而賣掉他,用她的賣身銀子來養活他們生的那個人寶貝兒子。
以前她曾經恨過。然而,到了現在,她終於明白了,我們恨,是因為我們過得不幸福。
當一個人的生活非常的幸福的時候,所有那些不如意的事情,都不會再計較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該過去的,就一定要過去。
而顧茗對白梅的恨,已經過去了。她背叛了顧茗,顧茗也讓她付出了代價。
那麼,剩下的事,白梅便不再重要了。
就好像丁香的家人,對丁香而言,也已經不再重要了。
她現在最最重要的人,就是十四娘。
只要十四娘好,那才是真正的好呢。
她又愉快地提起腳步,欣悅地走出了院子,打算去找幾個人牙子,看看他們那裡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小姑娘了。
能夠學一門本事,靠自己的本事吃飯,可是比當丫頭服侍人,要強太多了。
「你們三個,這幾天就先累一下。不過呢,也不一定非要如此辛苦自己,你們可以做一個預約的法子,就跟東大街那家太白樓一樣,太白樓的酒,你們都知道吧?也不是到了的人都能夠吃到的。你們可以商量商量,立個規矩出來……」
顧茗並不欲在這樁生意上插手太多。因為她很快就要離開,而這一次離開,並不知道會要去多久。
所以,在離開之前,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安排。像這些小細節,她不想管得太細。
那樣的話,她怎麼可能脫得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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