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田易說完,抓起酒罐子,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樓。酒桌之上,留下了面面相覷的白銀師徒。
“師傅,他是何意啊,我怎麼會不認識老大呢?”白銀疑惑的詢問雷逾。抓著山羊鬍,雷逾陷入沉思。在田易與白銀交流中,雷逾在某一刻感覺到田易的心神盪漾,但稍縱即逝,捕捉不到。難道此人與田易也是舊識,特來指點白銀的。
想到此處,雷逾搖頭說道:“徒兒,你且等待幾日,那人不是說了,相見已不遠矣。以此人的修為看,他斷不至於誆騙與你。”
白銀點點頭應下,不禁的為田易現在的處境擔心。
雖說田易以言語擠兌各方勢力打擂臺,死傷不斷。但各方勢力私下裡的動作正如暗潮般,洶湧滾滾。
他們已經料到,田易斷不會對各方的動作,不管不顧,勢必旁觀在側,以圖後繼。那各方勢力自然是佈下暗棋,在擂臺之外,盤查著任何一個可疑之人。田易若是真在旁觀中,極有可能露出破綻,被眾人圍毆。
有些意興索然的回到自己的住所,白銀跨在修煉室的窗臺上,鬱悶的灌著酒液。相見已不遠矣,但卻沒有具體的時間,這讓白銀很是放心不下。
就在白銀鬱悶之時,住所的門外傳來聲響:“客人,我們老闆特送來一灌美酒,請您品嚐。”
白銀很是不悅的喊道:“滾一邊去,爺煩著呢。”
侍者的聲音再起:“客人,我們老闆講,此酒可解任何的煩愁。飲一杯,定能心想事成,事事順心。”
白銀心中一動,這侍者斷不可能如此的膽大吧。這老闆的說法也未免言過其實了,難道里面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開啟門,白銀看到的是一個青年小廝,清秀的臉龐說明此人年紀不大。修為也不甚強,卻也是初入仙君了。
將侍者帶進門來,白銀再次的攀上窗臺,遙望著升起的彎月,說道:“放下吧,我稍時再飲。回去給你們老闆說一聲,勞他費心了。”
侍者關上門,兩手齊動,眨眼間就在屋內佈置了五道隔音結界。
“嗯?你是何意,為什麼如此做?”白銀轉過身體,莫名的看著侍者。在他的兩眼和眉心中央,一團雷電躍躍欲試。
侍者也不答話,超過酒罐,自己飲了起來。白銀見狀,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這酒樓的侍者也太不一般了,從頭到尾的舉動沒有侍者的自覺,如同此地就是自己的地盤。
“白銀,坐下共飲一杯。”侍者的聲音頓時變化了。這聲音聽在白銀的耳中如同晴天霹靂,這個聲音自己太熟悉了。
“你,你是……”白銀的聲音顫抖著,身體不住的發顫,淚珠淹沒雷電之光,在眼眶中打著轉。
“你小子,快坐下。”侍者再次說道。
“唉,我坐下。”白銀很是聽話的坐在侍者的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侍者。這侍者自己不認識,氣息也非常的陌生,完完全全的就是陌生人。
“你不識君啊。”侍者嘆了一口氣。
“你……”白銀彈跳而起,手指指著侍者說不出話。
“兄弟!”侍者說完。那侍者的身體頓時影影綽綽,緊接著一具身體從侍者身體內顯現了出來。
“啊!”白銀驚得張大的嘴巴,他還真是沒有見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
噗通!侍者倒地,白銀的居室內多出了第三人。熟悉的相貌,熟悉的身影,略顯滄桑的氣息。
“老大。”白銀撲在田易的身上,緊緊的一個熊抱。
“兄弟,咱們又見面了。”田易聲音沙啞著,忍著淚水說道。
“老大,你真是瞞的兄弟好苦啊。今日相見,我們再不分開了。”
“呵呵,不分離了,兄弟,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