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嘴巴有些乾澀的望著手中那價堪稱恐怖的寒玉盒,繞是以蕭炎的定力,心臟也是在此刻狠狠的跳動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有開寒玉盒,而是直接丟進自己納戒中,然後再度一陣猛翻,片刻後,一塊古樸的殘破地圖,閃現而出。
攤開殘破地圖,那些熟悉路線以及那僅有一半的妖異圖案,出現在了蕭炎注視下。
“終於到手了。。。”緊握著殘破地圖,蕭炎臉龐湧上一抹激動,小心翼翼的將地圖收進納戒中,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小傢伙,趕緊走,我察覺到那範癆的氣息了!”剛剛將殘破地圖收進納戒,藥老聲音,便是急切的響起。
心頭猛的一緊,蕭炎趕緊起身,然而就在他就欲轉身時,身體忽然一頓,再度俯身,狠狠一掌擊打在範凌天靈蓋,聽得那骨頭碎裂的聲響,這才徹底放心,身形化為一道黑影,衝進了密林之中。
在蕭炎消失之後將近十分鐘左右,一道紅色影子從這片山林上空閃掠而過,片刻後,身形忽然猶如僵硬一般,釘在了一處空地上空。
臉色極其陰沉的望著空地上的屍體,紅影閃掠而下,落在空地上,目光從那一具具血衛身體上掃過,最後忽然眼瞳緊縮的停在了其他十道袍服上繡著骷髏頭的屍體上,拳頭緊握間,發出嘎吱聲響。
視線在滿地屍體中掃過,卻並未發現他所要尋找的,當下急忙四顧,片刻後,身體化為一道模糊紅影,衝進了密林之中。
密林內,紅影陡然頓住,渾身顫抖的望著那地上的一具屍體,猛然間,臉色蒼白的仰頭髮出一道怨毒的吼聲。
吼聲半晌之後,方才逐漸落下,範癆忽然快步走近範凌的屍體,雙手間,血光大盛,罩在範凌腦袋之上,而隨著血光的照耀,忽然間,一滴詭異的血液,緩緩自範凌後腦勺滲透而出,最後懸浮在範癆面前。
臉龐上充斥著陰冷的怨毒,範癆一揮手,血液忽然爆裂而開,化為一道細小的血幕,而在那血幕中,一道全身包裹在青色火焰間的人影,若隱若現的浮現而出,只不過猶如血幕實在太薄,以致連範癆,都未能看清人影的確切長相。
“嘭。。。”血幕持續了半分鐘,便是忽然爆裂而開。
“黑骷墓。。。很好。。。”
緩緩彎身,範癆將範凌的屍體抱起,然後臉色淡漠的大步行出密林,那怨毒得令人渾身發寒的聲音,卻是逐漸迴盪。
“不管是誰,只要讓本宗查出是誰所為,定然要其受萬刀剮肉之痛!”
茂密的山林,一道黑影猛然閃掠而過,偶爾間,黑袍碰上橫生而出的樹枝,黑袍掀動,露出了一張清秀的年輕臉龐,赫然是那在擊殺了範凌等人後,取得寶物逃掠中的蕭炎。
似是為了擔心在地面奔掠會被發現腳印等等之類微小線索,所以蕭炎自從離開了下手之地後,便是一直選擇在樹幹之上閃掠,就算偶爾落地,他也會小心翼翼的將腳印等東西塗抹掉。
而藉助著森林中茂密樹叢的掩飾,雖然在逃跑期間,蕭炎也曾經感受到了一股充斥著無比陰寒與殺意的氣息自天空上飛掠而過,不過好在有著藥老幫忙隱匿氣息,所以,這一路拼命的逃竄中,竟然是沒有被那暴怒中的範癆給察覺,實在是萬幸。
整整一天一夜的賣命逃竄,讓得蕭炎遠遠的將黑印城甩了開去,而此時,那範癆即使是有通天之能,也決計不可能再在這幾百裡之外將蕭炎給尋出來。
一處陡峭斜坡崖上,黑影忽然從後方的森林中彈射而出,然後穩穩的落在邊緣的一塊巨石上,一襲黑袍經過一整天時間的逃竄,略微有些顯得髒亂,手掌掀開頭頂上的斗篷,露出一張經過一夜休整後而再度恢復了精神的年輕臉龐。
站在山崖邊緣處,蕭炎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