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並無二致。”史珍水波不驚的答。
“呵,頭回聽這,不過口氣卻不小啊。”趙措笑了起來:“不過你的這種說法真的能讓朕信服嗎?”
“陛下不信的話,大可一試。”史珍微微翹了下小下巴:“以免因此小瞧了天下女子。”
“珍兒,不可胡言。”史靈松連忙呵止住女兒,衝趙措奏道:“老臣教女無方,以致其不知禮數,大方狂吠。還望陛下恕罪,回去後老臣定嚴加管教。”
趙措卻並不理會史靈松的求情,瞅著史珍看了兩眼,卻發現在她的眼中並沒有任何的畏懼退縮之色。心中暗道:“這個史家的女兒竟與我平日所見的女子皆不相同。”
卻不知史珍雖是生於官宦之家,卻是自幼生長於山林之中,受世俗禮教的約束較少。再加上深受其師鐵月道長放任曠達和宋君鴻眾生平等觀念的影響,所以並不像別的女子那樣一見皇帝就害怕拘謹。而其習武和行走江湖的歷練,又讓其變得更加自信,雖身著禮服大衣,也難掩其身上的一股颯爽英姿,豈是尋常深閨中的柔弱女兒家可比?
“好!。”趙措興奮地一合掌:“那朕便來試你一試。”
史靈松和韓氏父子皆是吃了一驚,剛想出聲求情,卻見趙措把手一擺:“都不要說了。這場會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一定要試!”
但他隨後又衝韓書賢眨了一下眼睛,說道:“不過卿等也儘管放心,朕保證決不會傷到你的這位小美人的。”
說罷他走到殿門口處,衝外面喊了一聲:“班直侍衛何在?”
“在!”一幫個個人身膀大、跨刀持槍的披甲衛士們應聲就衝了進來。
班直侍衛是禁軍中的較特殊一種,與駐紮臨安城的捧日軍還不同,他們常年都駐紮在皇城之內,時刻伴隨於君王、嬪妃世子們左右,是宮中的侍衛親軍。人數雖不如其他禁軍軍種多,卻是無一不家世清良,武藝精湛。
“不用這麼多,留下幾個技藝好的,餘下的出去。”趙措對當值的侍衛頭領道。
侍衛頭領點了六個人的名字,便讓其他的衛士們都退下去了。
趙措轉向史珍得意的道:“非是朕自誇,朕身邊的這些兒郎們,個個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史姑娘既然有言道拿劍如插花,那麼便請在我這幾句侍衛中任選一人比試一下吧?”
說罷,一幅看好戲的神情瞧著史珍。
“陛下,小女請求借劍一用。”
“可以!”趙措一揮手:“把朕的青陽寶劍借給她一用。”
史珍接過劍來,抽出一段一看,劍鋒冷均、光芒流動而內斂,讚了聲:“好劍!”卻又把劍鋒輕輕又推回了鞘內。
然後對面前的班直侍衛們伸手一比:“請!”
侍衛頭領頭領皺了皺眉:“這位姑娘,你還沒有說想要和我們中的哪位較量呢。”
“不用選了。”史珍微微一笑:“你們一起上吧!”
他轉頭望向皇帝,卻見趙措眼中趣味性更濃,略一沉吟,竟真的點了點頭,只是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女兒家皮薄肉嫩,不要太用力了,點到為止。”
侍衛頭領又羞又怒,想不到竟讓一名女子如此輕視。好吧,就給你點教訓吧。
他虎吼一聲,也不去拔腰間的戰刀,只是攥起拳頭就撲向了史珍。
眼見得自己那如碗口一般碩大的拳頭即將打到對方嬌小的身板兒上,史珍卻仍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既不閃避也不招架,也不知是根本就來不及閃避,還是已經被嚇傻了。念及皇帝剛才“手下留情”的提醒,正想著要不要收一下勁力,卻不料一個念頭還沒轉完,就眼前一花,史珍已沒了身影。
侍衛頭領急忙一回頭,卻發現劍已經直抵在自己的頸喉處了。身後的史珍微微一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