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東奔西走,更是不可能有時間去好好地當差的。
不過,告身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就算沒有實缺可以補,但是,卻可以享受同等的一些待遇。
就好像現在這個歐知縣,他是七品的實官,而阿七並沒有真正的官職在身。只是,只是一個從六品的告身,便也可以將他壓得死死的。
當然了,他一個實官,自然也不可能去跟一個只有告身的人行禮。
但是至少,他沒有辦法再強求阿七向他行禮了。
冷冷哼一聲,歐知縣感覺到非常的不爽。
「你有何事?身後那人是誰?被背著的人又是誰?」歐知縣決定先將這些細枝末節先放一邊,問起正事來。
「在下要告東星府葛家的管事,搶了本人的珍貴藥材。而這個被背著的,正是在下的證人。」阿七傲然說道。
葛家?歐知縣眼睛一眯。
葛家他當然知道,自己兒子最最寵愛的那個小妾,正好就姓葛不說,聽說也不是一個省事的人家。
他只有一個獨生子,難免有些寵溺過度。不過這個孩子還好,一般特別離譜的事情也沒有做過,更謙他在東星府執政七八年,早已經將這裡經營成了個鐵桶一般。
所以,一般的小事情,他還真沒有將之放到眼裡。
而聽眼前這個人所說,葛家的一個管事,搶了他的藥?還拉了人來做證?
說起來,這並不算什麼大事,他甚至都懶得去叫兒子來問問,就打算將這事壓下去。
不就是一個外地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管你是過江龍還是螳地虎,既然到了他東星府的地盤上,那麼,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別以為到了這裡,還能夠撒潑!
「哦,那證人似乎沒有清醒?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對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不然,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哦,王二,你看看這個證人是哪個?」歐知縣隨口問道。
一個衙役從佇列裡走出來,走到大魚身邊,撥過姚掌櫃的臉,仔細看了看。姚掌櫃趕緊向他眨了眨眼。
王二一聲不吭,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他放下扳著姚掌櫃的手,向歐知縣走近兩步,拱手回報導:「老爺,是回春堂的姚掌櫃,人已經昏迷,只怕有人對他做了什麼事情,才會如此……」
「大膽!趕緊去回春堂,叫幾個證人來,看看這兩個人,對姚掌櫃到底做了何事?」歐知縣大怒,一把驚堂木,就要將案子的方向完全扭轉。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