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變的驚愕,突地一下,她捧腹大笑了起來。
幾個丫鬟剛剛換班好,見清茶站在門口大笑,都上前來。
床上的二人立即包了衣服,只是哪裡能擋得住這已然乍現的春光。
“天啊,她們?”
石音染本欲做嬌羞狀,今日讓安平侯納了位妾也好。
不想一抬頭,看到的卻是個女的。
頓時臉色一白,慌亂地問了起來,“你是誰?侯爺呢?”
蕙蘭臉色發沉,惱羞成怒地立即換上衣服跑了出去。
清茶可不管這床上的人兒是誰,轉了燭火上前就拽了石音染的耳朵,用力拖下了床,“好你個狐媚賤人,哪個院子的,竟然敢爬到侯爺的書房來!”
說著,啪地一聲,一巴掌下來。
幾個丫鬟本也不認識石音染,一聽清茶這話,眼睛可都冒火了,侯爺和夫人的感情那是人都有目共睹的,夫人對她們更是極好,這一聽清茶這麼一說,立即跟了上來,扯頭髮的扯頭髮,賞耳光子的掌摑起來更是噼啪響。
痛得石音染唉唉直叫。
清茶直接拿了侯爺放在床下的襪子,塞在石音染嘴巴。由著這幾個丫鬟扣著,自己去小廚房拿了繩子將這狐媚裸露的女子來個五花大綁。更是轟地押到柴房,嘴裡還罵罵咧咧道:“待夫人回來交給夫人處決了!”
樑上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隨即縱身一躍,腳步落地之時,他的手揚起,軟榻上的枕被,床單瞬間化為碎片。
狹長的雙目眯了起來,卻是走出了兩步,正好碰到了恨不得在石音染身上銼出兩個洞的清茶。
清茶一愣,見侯爺出來,方才她站在門外,多麼害怕侯爺和蕙蘭……幸好,她抬眼,笑道:“侯爺方才是出去了吧?”
安平侯的雙眼盯著柴房的方向,清茶心中一緊,難道侯爺想放了她?
“直接浸豬籠沉潭,無需拖到夫人回來。”
清茶一愣,侯爺這是?真的要了那賤人的性命?
“恩?”
清茶立即點頭,是。
是了,侯爺做了主,自然得聽侯爺的。
於是她快步走了回去。直接封了石音染的嘴,將她送到豬籠裡,便對著這些個丫鬟說道:“侯爺說了,對這些妄想媚主之人直接沉潭,無須讓夫人看到,免得夫人噁心。”
幾個丫鬟本以為最多隻是懲戒下,趕出侯府罷了,侯爺對這樣的美嬌娘怎麼下得了這番手?
清茶卻是抿起唇,房中剛才那抹迷香的味道還沒有散,若是侯爺真中了招,以夫人的性子,怕是兩人再也回不到這時的甜蜜,即使侯爺是被迫的,恐怕也會生了嫌隙。
若自己是男子,娶了夫人那般的女子,定會恨上了這般作踐的媚主賤蹄子。哪裡還會給這種人活命的機會!
“動作快點!”
幾個丫鬟嚇了跳,見清茶這火氣不但沒下去反而越升越高,幾人不再猶豫,直接抬了豬籠走向了湖邊。
平嬤嬤從湖邊的亭子邊走過,見幾個丫鬟抬著一個豬籠。臉色就是一顫,“等等!”
清茶一聽有人搗亂,也不看身後之人,對著丫鬟們說:“鬆手!”
豬籠裡的女子嚇得雙眼瞪大,那看著那下方幽深的湖水,似乎張著一張血盆大口等著吞噬著她,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拼命地扯著嗓子,卻是半個字都喊不出來。
她劇烈地動著,幾個丫鬟抬個白來斤重的本來就受不住,這會兒更是全鬆手。
只聽得咚地一聲,湖面濺起了水波,那豬籠立即沒入了水中。
石音染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嗓子裡還未喊出的話被湖水吞沒。
平嬤嬤過來,見那豬籠進了湖水,她驚地立即說道:“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