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部的秘密倉庫,高飛望著陳舊不堪的倉庫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裡將作為襲殺汪精衛行動的指揮部,負責接洽的軍統聯絡站負責人張君子雖然名為君子,但是其長相確實一副獐頭鼠目的模樣,讓高飛惡寒不已。
高飛當然清楚,這可不是後世粗製濫造的電視劇,壞人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般,比如國內歪戴帽子斜瞪眼的永遠都是蔣匪軍和漢奸,而這一光輝形象在海峽對岸則屬於**員,因為軍統機構接手了國內的煙土稽查的權力,所以自然而然的掌握了大量的鴉片販賣與提純的資源,所以與法國人合作關係非常良好,並且擁有足夠並且穩定貨源的張君子很自然的成為了法國人的座上賓。
不過,這個東南亞最大的鴉片販子的長相卻遠遠沒有其的名字一般的儒雅,給高飛最為直觀的感覺只有猥瑣二字方能形容。
張君子對大英雄高飛的親自抵達感到了萬分的高興,不過他也好似熱戀貼到了冷屁股上面,可能高飛處於對煙片以及其製品的牴觸和反感,高飛對張君子實在熱情不起來,國內的官兵們子啊忍飢挨餓,珍數著槍膛內不多的子彈在用血肉之軀抵抗侵略,而張君子則西裝革履,嘴上咬著的雪茄冒著藍色的渺渺藍顏,一聞就是價格不菲的古巴貨,一個地道的肥的流油鴉片販子!這就是高飛對張君子的定義。
高飛沒想到張君子竟然會將自己一行人帶到了郊區一棟帶有當地風格的主樓之內?這竹樓可是當地給窮人住的玩意啊?
高飛驚訝的望著只能用簡陋來形容的竹樓內迎出的四個嘰嘰喳喳爸爸、爸爸叫個不停的小女孩!張君子的家中幾乎是家徒四壁?高飛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張君子,似乎氣質也與剛剛在碼頭丟給法國□□一卷錢時的張君子有所不同。
方國忠頓時不滿道:“我說老張啊!我們中央特種作戰叢集隸屬最高統帥部,沒必要在我們面前裝窮人,別讓敵人起了疑心才是!”
張君子很是有些尷尬的脫下西服小心翼翼的掛了起來,換了一套帶著補丁的短打一遍招呼他老婆泡茶,一遍微笑道:“諸位長官有所不知啊!越南這地方人無信,不露財!在富有的人,一年到頭也就那幾件衣服,天氣太熱什麼都穿不住,與國內有錢人前顯富不同,這裡流行藏富,再者說兄弟我不過是個過路財神,雖然動個心眼也能發財,但是兄弟我深知買大煙的這些錢對於國內前線的官兵就是命啊!咱們用鴉片換回的可都是盤尼西林這些特效藥,如數要運回國內去,戴局座可不是瞎子,敢在民族危亡關頭伸手那就是不要命了,我的二個前任是怎麼死的?我心底能沒數?別看咱其貌不揚,但是也懷有一顆愛國之心,大家戰鬥在不同的崗位而已,英國人、法國人比他孃的小日本還操蛋,最擅長的就是翻臉不認人,在咱們最困難將要亡國的緊要關頭猛卡咱們的脖子,簡直就是一群地地道道的畜生!”
隨即,張君子給大家介紹了他漂亮的越南老婆,看得方國忠幾個光棍一個勁的拉著張君子求介紹老婆?
在高飛的眼中張君子望著忙碌的老婆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幸福,高飛的心底卻非常不是滋味,用販賣鴉片的錢去購買用來救命的藥物?救人?害人?誰輕誰重?誰更道德?誰更高尚?為了民族之自由,為了國家之獨立,犧牲的又何止這些?
高飛很是奇怪張君子的老婆似乎只能聽懂幾句簡單一些的含義,但是他的孩子卻能講一口流利的漢語?
為此,張君子一笑道:“高長官想必知道,我中華乃煌煌天朝上國,我的孩子自然要學習漢語,有朝一日等國家強大了讓日本鬼子、法國鬼子、英國鬼子都學咱們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