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人是不能看的,你
是皇帝,更不能……”
皇甫翊俯身吻住她不聽話的小嘴,堵了她的後話,半響放開她道:“現在什麼都聽我的。”
蘇馥珮看著皇甫翊,眸中全是感動,她是現代人,不忌諱什麼吉利不吉利,但皇甫翊是個地道的古代人,在古代人的思想觀念中,婦女產房乃是大凶之地,男子萬不可入,而皇甫翊卻說要親自為她接生,就算此刻沒有大夫,沒有穩婆,她也沒有一絲害怕,有皇甫翊在,她什麼都不怕了。
好半響,她終是點了點頭。
皇甫翊眉頭稍展,趕緊對藍鷲命道:“讓黑風起火燒水,你退後守好,不可讓任何人靠近!”
“是!”藍鷲立即跳下馬車,讓暗處的黑風出來生火燒水。
皇甫翊將蘇馥珮放平在馬車裡,讓她屈起雙腿,拿被子蓋住她的身子,褪下她的綢褲,然後握住她的手道:“我知道生產之法,丫頭,你跟著我說的做。”
蘇馥珮痛得臉色蒼白,一雙手緊緊拽住皇甫翊的手喘氣問道:“皇甫翊,你怎麼知道產婦生產之法?”
“得知你有孕後,我特意問了華蘿衣。”皇甫翊道,此刻嫡仙般的臉上盡是痛惜,他的丫頭要為他受這麼多罪,他的心都要痛裂了。
蘇馥珮玩笑道:“皇甫翊,沒想到你有先見之明,知道我會在野外生產。”
皇甫翊苦笑,他寧願他不會,也不想讓蘇馥珮在野外生產,如此簡陋的環境,與當初蘭雪生小豆芽時又有什麼區別?
蘇馥珮知道皇甫翊在想什麼,撫上他的臉道:“皇甫翊,無論是蘭雪也好,我也好,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為你生孩子的,你不必自責,與蘭雪比起來,我已經好太多了,雖然什麼也沒有,但你在身邊,這就夠了!”
“丫頭……”皇甫翊握住蘇馥珮的手貼在臉上疼惜道:“看著你這麼痛,我的心都要碎了。”
“皇甫翊,別說了,孩子要出來了,趕緊……”她痛得說不出話來,緊緊咬著唇瓣,一陣一陣襲來的痛意和下體的漲痛讓她全身冷汗連連。
皇甫翊俯身親了蘇馥珮一下,趕緊握住蘇馥珮的膝蓋,將她的雙腿開啟,對她道:“深呼吸,然後用力。”
蘇馥珮依言深呼吸,用力,一陣劇烈的痛漲似要將她的身子撐裂,令她頓時力氣全無:“痛,好痛……嗚嗚……”
“丫頭……”皇甫翊見蘇馥珮痛成這樣,不由得紅了眸子,緊緊握住蘇馥珮的膝蓋,似想將他的力量全部傳給蘇馥珮。
蘇馥珮痛得滿頭大汗,臉色慘白,縱然她再堅強,這種痛她也實在承受不住。
藍鷲站在遠處聽到馬車裡蘇馥珮的痛喊,全身緊繃,他這才知道生孩子這麼痛,連一向堅強如鐵的蘇馥珮也受不了,女人何其偉大呀?
黑風在空地上燒水,聽著蘇馥珮的喊聲也是心驚肉跳,冷漠淡然的他眉頭擰得像麻繩,蘇馥珮的喊聲就像鞭子一樣,一下一下鞭打著他,讓他無比難受。
突然一陣輕風飄過,黑風藍鷲兩人頓時抬頭警備,見一道紅影飄然而至,落在了馬車外。
藍鷲黑風同時飛速而過,擋住了那道紅影:“軒轅皇請止步,娘娘在生產!”
“我當然知道珮珮在生產,我要進去幫忙!”軒轅謹醒來後他得知蘇馥珮挺著大肚子來幫他報仇了,他感動不已,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沒想到遇到蘇馥珮停在這裡生孩子,他本不打算出來,但聽到蘇馥珮這般痛苦,他豈能坐視不理?
“不可,沒有皇上的命令誰也不可靠近,男女有別軒轅皇還是在外面等吧!”藍鷲不肯讓軒轅謹進去。
軒轅謹雙手插腰走了幾步道:“裡面要出生的是我乾女兒,我這個做乾爹的當然有權利進去看看,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