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們發明了時裝……沒有修真我們還是可以過得很好。”
宴青娓娓道來,當失去一樣東西時總會有另一樣東西來補,人嘛,一直有辦法讓自己快活。
小可愛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小扇,“你說的都是外力。”
宴青靠在背椅上,嘿嘿一笑,“說的對……社會不斷進步,人心卻從未變過,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從古到今沒有少過,你看開車的司機,面色虛白,眼泡浮腫日夜笙歌縱慾過度,你看商場的阿姨有幾人是笑是真心實意,簡直像被尺子量過。所以我修真吶,修人心修得真我。”
小可愛歪過頭看她,車窗外的光怪陸離的景色疾風一樣褪去,而她的臉在這背景下越發清晰、堅定。
“小小年紀有此想法,成仙指日可待。”
宴青呲牙一笑,伸手就開始捏小可愛的糯糯的臉蛋。
她寧願聽見小可愛傲嬌的哼哼聲,也不願聽到老成的點評,這叫做違和感。
下了車,宴青一隻手牽著小可愛,一邊給他講解這裡的景色。
這個城市睡得晚,河面還亮著七彩的光,沿街是一排粗壯的楊柳,風吹過,不僅帶來一陣涼爽還帶來了楊柳枝的千嬌百媚。
就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宴青絕對不想遇到的人。
一個在河邊納完涼正往家走的中年婦女,徐梓喻的媽媽李阿姨。
第7章 渡劫者
當年,她和徐梓喻玩的最好的那段時間,她幾乎天天往她家裡跑,她媽媽燒的一手好糖醋排骨,媲美五星大酒店。
也是那段時間她和她媽媽熟悉起來,除了糖醋排骨做的好吃其他和一般市井婦女無二,每次見到她都會調侃,“呀,小公主來了,以後發財了也要記著點我們這些窮人家喲。”
說的多了,她就不好意思再去她們家了。
如今這尷尬關係,她還不如不碰見。
宴青想自己變漂亮不少,又牽著個三歲的孩子,低著頭應該不會被發現於是也沒躲,假裝看風景的側頭眺望遠處。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徐媽媽叫住宴青,“呀,小公主是你嗎?可真是巧,這裡都能遇上。”
躲不過,宴青乾脆抬起頭露出牙笑,“李阿姨,好久不見啊。”
“是啊是啊,剛開始都沒認出,還以為是十八歲的大姑娘。”徐媽媽瞅了瞅她的臉,宴青連忙向後縮了縮,她又低頭看了一眼小可愛,伸手就來摸摸小孩的頭髮,“長得真漂亮,這是誰家的孩子?”
小可愛靈巧的一躲,抄手斜睨著徐媽媽,“你是誰,可愛的我不想被凡夫俗子碰。”
這話說的可是拉仇恨值滿滿的,宴青把小可愛拉到身後,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啊李阿姨,這是我媽弟弟的兒子,小表弟,童言無忌不要跟他計較。”
徐媽媽也笑,“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這麼說小公主你跟家裡人和好了?”
宴青心一提,她怎麼知道她跟家裡鬧矛盾的事,對了,肯定是徐梓喻告訴她的。
“呵呵呵……李阿姨你出來健身?”
“是啊,出來納涼隨便走走,人老子身子骨就容易散……”
“那您先鍛鍊,我先走了。”宴青就想繞過去。
沒想到徐媽媽忽然一把抓住宴青的手,就像摸女兒的手一樣慈祥,“小青啊,我家喻兒做的事是對不住你,她也不聽我勸拼命也要跟尚東在一起,她這孩子就是這樣為了愛什麼都能豁的出去,性情倒是真真的。”
宴青喉嚨一哽,呵呵笑道:“是挺真的。”
“你也要想開一點,不要再跟喻兒慪氣了畢竟是多年的朋友,想當年孩子他爸還多虧你爸才能找到工作,這份恩情我們其實一直記著就想著回報你來著,不過又想你家還真沒用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