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軒軒,你放心吧,哥哥一定盡全力的給你治病。等你的病好了,哥哥再帶你到處去玩耍好不好?”
趙揚蹲下身來,伸手輕揉了幾下羅藝軒的腦袋微笑著說。
“嗯!”羅藝軒很欣喜的用力點著頭。
這時,趙揚拍了拍羅藝軒的肩膀,便站了起來,轉而對老羅夫婦說道:“叔叔,阿姨,我想先問你們一些問題。這個可能會對我治療軒軒的情況有些幫助。”
見趙揚這麼說,老羅和許靜淑連忙應道:“小揚,有什麼要問的,你就儘管問吧。只要是我們知道的就一定告訴你!”
“好!”趙揚點了點頭,當即問道:“阿姨,我想問一下你,當初你懷著軒軒的時候是不是有去過什麼比較陰冷冰寒的地方。嗯,這個挺重要的,最好能夠找到那地方,然後我親自再去那裡檢視一下。”
“因為軒軒體內的寒煞確實很罕見,我想如果能夠讓我親自的去當初阿姨你感染寒煞的地方看看,或許能夠讓我對這種寒煞更加的瞭解一些。”
見趙揚這麼說,老羅夫婦立即仔細的回想了起來。
只是時隔十七八年的時間,一時間又哪裡能夠一下子想得清楚?更何況,懷孕期足足有十個月左右,這麼長的期間內,許靜淑去過的地方更是多不勝數,現在要一一的回憶,自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弄明白的。
趙揚也不著急,只是在一邊靜靜地等著。
羅藝軒看著皺眉苦思冥想的父母,不禁揚起脖子看了看趙揚,伸手輕拉著趙揚的手掌,將自己的臉頰貼在趙揚的手背上,輕蹭了幾下,露出十分舒心享受的表情,也沒有出聲打擾沉思中的父母。
感覺到羅藝軒的動作,趙揚不禁低頭看了眼,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在他眼中,羅藝軒是一個很讓人痛惜的妹妹,從小就要忍受那寒煞的折磨,整整十七八年下來,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現在自己能夠帶給她幾分依賴和覺得安全的感覺,讓她感到開心快樂,趙揚自然也不會吝惜。
靜靜地等待了片刻,這時老羅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驀地開口說道:“靜淑,你還記得當年你剛被檢查出懷了藝軒之前幾天時咱們在我老家鄉下的山裡遊玩的事情嗎?”
突然聽老羅提及那件成年舊識,許靜淑先是微怔了一下,旋即便漸漸地回想了起來,恍然道:“你是說在你老家山洞裡過夜的那次?”
說到這,不知為何風韻猶存的許靜淑臉頰上忽然的微紅了一下,似乎有些嗔怪的橫了老羅一眼。
老羅顯然並沒有注意到妻子那嗔怪的眼神和微紅的臉色,只是凝著眉,沉著的道:“不錯,就是那次。我記得那天我們就是從山裡回家後你就感染了風寒住院了,也是那時候我們才知道你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
一聽老羅這麼說起,許靜淑也是想了起來,點頭應道:“嗯,是這麼回事的。當時我好像住院了有一個多禮拜才慢慢好過來。”
“是啊,那時候你不是成天都在喊著很冷嗎?我讓醫院裡給你多蓋了兩床被子,你都還時常說身子發冷的。”老羅回憶道。
一聽老羅這麼說,許靜淑也微皺起了眉來,“是有這麼回事。當時老是覺得有一股子的寒氣從骨子裡滲出來,時不時的就冷得幾乎要發抖。不過,那情況也只是持續了兩天這樣就沒了,所以當時也沒太在意。”
聽到老羅夫婦的這番話,趙揚心裡已經大概的明白了。看樣子老羅夫婦是猜測羅藝軒從孃胎裡帶來的寒煞可能就是因為那次的事情。
“叔叔,阿姨,聽你們這麼說,我估計藝軒體內的寒煞還真的很有可能就是那次帶來的。”趙揚也同樣這麼覺得。
“這樣吧,叔叔,阿姨,你們看什麼時候能不能帶我到你們當初過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