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倒是有趣了。”
他似笑非笑的:“二叔的那位新娘子,我看到是有些面熟呢!”
陸二叔看他這般,知曉他果然是知道了,想了想,道:“那齊修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要相信外人不相信我這個二叔?你該是清楚,二叔沒有孩子,只有你一個侄子,你好就是我好,我會害你嗎?”
陸潯道:“二叔,這件事兒我還沒有與父親多說什麼,父親和大姐都不知道,我希望我們好好的敞開的心扉談一談,別的不想言道更多。”
“既然你如此堅持,那就走吧,我倒是想聽聽,你到底是知道了什麼,不過我不管你知道什麼,這件事兒都是有人陷害我。”
陸二爺知曉,這個時候是一定要把陸潯拉到會賓樓,既然陸潯要單獨談,那麼他們就一起談好了。雖然不能將大哥一起弄死,但是齊修死了,大哥這樣的的年紀,也是好處理的。
想到此,他道:“好,既然這樣,我們就單獨談一談,走吧。”
叔侄二人來到會賓樓,會賓樓一切都十分的尋常,彷彿這裡壓根沒有埋著許多的炸彈,他冷笑一下,與陸二叔來到房間,房間內是謝安妮,她輕輕的笑,道:“少帥,許久不見。”
其實陸二爺本來是打算將陸大帥、陸潯以及一干陸大帥的死忠一起炸死在會賓樓,但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必須要變了。
陸潯既然現在提前說了出來,那麼他就只能利用這個局先給陸潯弄死,如若不然,後患無窮。
陸潯打量謝安妮,似笑非笑道:“即便是你改變了容貌,還是能被人一眼認出來。”
這樣開門見山的說話,陸二爺倒是沒有想到。
他道:“你真的知道了。”
既然如此,他倒是也不用隱瞞了,既然想要攤牌,他索性直接拉開椅子,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用裝了,也不怕告訴你,謝安妮就是我的人。那又如何呢?”
陸潯微笑,“所以?二叔想要讓她殺我?”
陸潯恍然間一下子想到了他受傷時候的那個噩夢,醒來後,他一直都在想那個算計了他的人是誰,但是都不得要領,他死活都想不起來,但是就剛才的一瞬間,他竟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噩夢的開頭。
那個殺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個二叔,這個從小看似疼愛他的二叔,而救了他的人是秦希。
他垂了垂眼,輕聲道:“我以為,二叔很疼我。”
陸二爺冷笑:“疼你麼?我曾經是很疼你。可是我更加憎惡你。”
陸二爺道:“齊修,我真的很厭惡你,厭惡你們父子。正是因為有你們,我才不能得到北師,你說我哪裡比你父親差。憑什麼他就是陸大帥,而我只能被稱作一聲二爺,我永遠都要屈居你父親之下。”
陸潯坐了下來,他道:“難道就因為權勢,二叔就想要我死?”
陸二爺詭異的笑:“要你死?你有證據麼?你說了,你父親會相信麼?”
他道:“齊修,今日你是出不去了。二叔也與你說說掏心窩子的話。”他靠在椅背上:“你以為,北師真的全是靠你父親麼?”
謝安妮的槍口立時就抵在了陸潯的太陽穴。
陸潯很平靜,沒有絲毫的害怕,他道:“我既然今日敢隻身前來是為了給二叔一個機會,我更想看看,二叔會不會顧及親情?現在二叔要翻臉嗎?至於說北師,難道二叔要告訴我,北師是你一手打下來的?”他語氣裡帶著許多的嘲諷。
陸二叔冷笑:“是你外公,北師最開始的創辦人是你外公。當初我與你父親同時認識了你母親,我明明是先喜歡上她的,可是他呢?他是我的大哥,卻先發制人搶走了你母親,這就是我的好大哥,你當他是好人?他就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我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