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道:“好了,既然起來了,洗漱換衣,家裡來客人了,哦對了,你的好友到了。”
悠之想到自己請了徐曼寧,連忙:“我知道了。”
等悠之換好衣衫下樓,就看曼寧正在與五姐嵐之聊天兒,她湊了過去,道:“怎麼?談什麼呢?”
嵐之笑道:“說起今日你們組織的活動呢!曼寧說,以後有這樣的活動,她也想一起幫忙呢。”
曼寧忙不迭的點頭,道:“對呀,有事兒一定要叫我,我能做許多事兒的,我也可以拉我同學一起。我和你說,我和我同學提起這個事兒,他們都特別崇拜你呢!”
悠之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崇拜我?你太誇張了呀!我做些利索能力的小事兒罷了。主要還是陸寧姐功勞大。”
曼寧道:“你也很厲害的,他們都說你特別厲害,悠之,我不管,往後你找我嘛!我力氣大。”
悠之輕聲笑了起來,道:“好!”
“少帥到……”
陸潯一身墨黑西裝,斯文中帶著一絲的霸氣,他十分適合這樣的裝扮,彷彿這便是最適合他的顏色。
陸潯的視線與悠之對上,揚了揚了眉。
沈蘊見這個傢伙來了,迎了上去寒暄,不過心裡倒是吐槽,一個病人,不好好的在醫院裡待著,出來這是做什麼,分明就是要訛人。
再看他盯著悠之,感覺像是大灰狼看見小白兔,作為小白兔的爹,他也不顧什麼禮節,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陸潯自然是看見了,不過倒是沒事兒人一樣,含笑:“沈先生,前些日子有友人送我一副齊先生的名畫,我對這些一貫都是不懂,想到沈先生特別喜歡這些,借花獻佛。”
身後的副官陸林立時將禮盒遞了上去。
沈蘊應了,將東西交給管家,道:“快請進吧。”
陸潯邊走邊說,“這些日子我身體略有不適,許多事情還請沈先生多多費心。”
沈蘊依舊冷淡:“應該的。”
“應該自然應該,但是我也不能不謝謝您。”陸潯道:“不過雖然忙碌,沈先生也要注意身體才是,身體是最重要的,我就時常與我父親言道,年紀大了,便是該多多的保健,隔三差五的去醫院檢查一下,及時的做各種的調養,也不給家人添麻煩。沈先生千萬莫怪,這話雖然聽著有些不靠譜,但是確實是如此的。我這人是粗人,不會說話。”
沈蘊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道:“你已經夠會說話的了。”
陸潯:“您這般的誇獎,倒是讓我不知如何才是。其實我這人……”
陸潯受傷,陸家的人壓根都不讓外人見,到底如何也不可知,這麼多日子沒有露面,其實大家心裡也是揣測的,但是誰曾想今日陸潯會到,這麼久不出面,自然是很多人都想上前打個招呼,秀個存在感。
只是看陸潯似乎是巴著沈蘊不放,倒是讓大家有些遲疑起來。也不敢輕易上前,就怕打擾了人家的計算。
現在人人都看得出,別人家都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他們沈家倒是好,沈蘊這老丈人看來是不好相處的,典型的不太搭理陸少帥,饒是這般的家世也得不到一個友善的微笑,也是不容易啊!
不過看陸少帥鍥而不捨的樣子,大家又生出一股子感慨,你看,身份顯赫又是如何,還不是如同普通人一般,會被老丈人刁難。
這樣看來,許恆往日裡偷偷在外面的有些抱怨大家也都不看在眼裡了,堂堂一個北師的少帥都能做到這一點,一個許恆那樣的小人物算的了什麼。
人家都能受到了這岳父的刁難,你又如何不行,再說,很明顯,沈蘊對許恆這貨的態度可不像對少帥這麼冷淡。偷著樂吧?
別人如何腹誹他們家中人自然是不知道,悠之想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