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她不解的看著他。
“剛剛在專櫃的時候,我的冷太太呢,就不再是冷太太了!”倒是很像一隻小狐狸精,無意識的勾引著他!
他起身走到陽臺邊,倚在玻璃窗上,眼神曖昧的看著她,薄唇上揚在性感的弧度。鑊
乍一想起剛剛專櫃上的調戲,木木頓時尷尬的無言反駁,只能輕哼了聲,低下頭去繼續洗衣服。
“你不想知道像什麼嗎?”見她不像以往那樣好奇,他禁不住開口問道。
“不想!”她忿忿的哼了聲,沾著泡沫的手朝鼻子上抹了下,整一副氣不過的樣子。
半眯著眼,他看到她的嘴角邊站了點泡沫,白白的一點,讓原本就嬌俏的臉頓時多了幾分可愛靈動,白嫩的小手正細心的給啊沖洗著內褲,看她認真的模樣,他不禁小腹一抽,再沒法控制自己的冷靜……
他走到她身旁,伸過手去把她的下顎夠了起來,傾過身就要朝她的唇吻上去時,木木擰了擰眉,偏頭躲了過去。
“別鬧,沒看到我正在洗衣服嗎?!”她縮著脖子繼續躲,他落下來的吻都貼在了她的臉上。
“不是還有洗衣機嗎?幹嘛這麼辛苦自己?”他就想不明白了,有洗衣機在一旁,她幹嘛還非要自己洗!
“你不知道嗎?貼身衣物得自己洗,洗衣機洗了那麼多衣服,多髒啊!”頓了下,她像是想到什麼,“以前貼身衣物都是我給你洗的,難道你不知道?!”
“我以為洗衣機全都代勞了!”沒想到是她!
這些事,他以前還不曾操心過,即便是住在麗澤道那邊的別墅,同樣有鐘點工定是過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洗衣服這事他從沒注意過什麼。
“洗衣機不是什麼東西都能代勞的!”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把手裡擰乾的內褲放在乾淨的水盆裡,某人的視線隨著她晃動的手移動,眼角一抽一抽的。
“話說,你以前的內褲都是誰幫你洗的?”從櫃子裡抽出衣架晾上,她隨口扯了句,“就你這麼金貴,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肯定不會自己去洗,難道是家裡的鐘點工?”
提到這個問題,某人尷尬的抽了抽嘴角,磨磨牙別開頭去,一臉的不自在,彷彿那不是個可以言說的事情。
這個女人太不懂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了,這種沒營養的話題,有什麼好討論的!
沒等到他回答,木木突然轉過頭來,見他一臉尷尬的站著,像是發現了什麼世紀大新聞一般,眨了眨眼,“你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真是你自己洗的?”
想了想,她又直接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可能!就你那金貴的模樣,怎麼可能自己動手呢!”
她聽到某人不咋高興的輕哼了聲,板起臉的模樣像極了小傢伙懊惱的模樣,木木頓時來了興趣,似乎是想到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亂嚷嚷,“你……你一定是習慣大手筆,肯定也是一次性把好幾個月要穿的都買回來,一天穿一條,用完了就扔,扔完了就讓人再送過來!”
被她這麼一說,冷御澤臉色頓時一黑,尷尬的拿眼瞪她!
什麼叫適可而止?沒人教過她嗎?!
“我的天!少爺啊,你不知道新內褲也要洗了才能穿麼?不洗那得多髒啊,你想想啊,那些內褲從生產到包裝,經過了多少雙手摸過啊啊啊啊……”
倚在流理臺上的聲音頓時怵直了!犀利的眸子死死瞪著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愣是忍著朝她大吼過去的衝動,深吸了幾口氣,好一會兒才穩住自己的情緒,他抽了抽嘴角,最終沒忍住,傾下身直接朝她嘴上狠狠地吻了過去——
也不管胸前的女人打在胸口的力道有多重,偏要使勁的吻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自己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