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怎麼回事。赫連意拉了我一下,說道:“唐棣,這位是竇院長的研究生金皙,和你一屆,想必你們很有可能是一個班級的呢!”
我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明眸皓齒、曲眉豐頰的嬌嬌女,再看看她身邊典雅端莊、風韻猶存的竇院長,突然間明白了什麼叫做“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金皙伸出她那白淨的玉手,嫣然一笑,說道:“你好!以後請多關照!”
太美麗,美得沒天理啊!我訕訕地伸出手,張著嘴巴不知如何啟齒:“多關照…多關照…”
“那麼,下週開始,我們正式啟動試驗專案!”赫連意笑著把竇院長送出了實驗室。
傍晚時分,赫連意與白茅忙活完,便打電話叫何兮趕快赴約。而白茅又急匆匆回家接老婆孩子。等到大家聚齊,我的肚子已經餓得直唱小調了。
赫連意慷慨解囊,選擇了市中心一家比較高檔的海鮮飯店。毫不猶豫就點了各種特色菜目,又破戒吸菸飲酒。我知道他高興,看他眉飛色舞、歡天喜地的樣子,我真不忍心掃了他的興,索性讓他放肆一回吧!
把酒持螯,目酣神醉,我們三個男人簡直是得意忘形。白茅一醉,嗓門就倍兒大,烏啦啦地喊著“今朝有酒今朝醉”,衝著我的酒杯就撞過來:“唐棣!你果然給赫連意爭了一口氣!我敬你!”
我嘻嘻笑著:“老白!你要不要考個院士玩玩啊?!哈哈!”
“我…我準備當個院長玩玩呢!”白茅一仰頭又幹了,“到時候赫連做副院長,就這麼定了!”
“你別做美夢了!”赫連意搖頭微笑,“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名利與我無關。”
他說的是實話,我知道他從不慕名利,他希望的只是我能學業有成,他說我如果能夠出人頭地,有朝一日他若累了,就可以毫無牽掛地功成身退。
當晚是何兮駕車送我們回了家,我和赫連意全部酩酊大醉,毫無形象可言。
磕磕絆絆回到家著實不易,我憑著一點清醒,抱著赫連意進了臥室,兩個人雙雙摔到床鋪上,心裡甜蜜又踏實。我撐起身體,睜著朦朧的眼看他,那個醉眼似瓊琚,丹腮若赤玉,吐氣如蘭的人兒,此刻也在微笑地與我相視。
“我的夢想實現了,老師!”我輕柔地吻上他的朱唇,喃喃不休。
舌攪華池,忘乎所以。他仰起頭,出乎意料地配合我的索求,嘴裡還時不時呢喃著:“實現了,都實現了,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我像受了鼓勵,極盡全力討好他,希望在愛的世界裡讓我們獲得雙贏。他的嚶嚀、顫慄,他的□□、抽泣,他的嘆息、求饒,他的每一個反應都被我看在眼裡,我想盡量做到溫柔,可總是事與願違。
苦戰到凌晨,我終於善罷甘休,看著喘息不斷且大汗淋漓的赫連意,疼愛之情油然而生。抱著他衝了熱水澡,兩個人才算徹底醒了酒,相互依偎在被窩裡,聽著時鐘滴答滴答走個不停。
“老師…睡了嗎?”我激動得難以入睡,側頭看看赫連意,“我。。睡不著…”
他閉著眼睛,似乎疲累不堪,我開始內疚,他又悄聲說:“那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收緊摟著他身體的手臂,把被子往上塞了塞,說:“好啊!”
“很久很久以前…”他打了個長長的呵欠,聲音越來越小,“有個青年,在醫學院唸書,有一年,他參加了研究生考試,他…他考了生理、生化、病理、藥理、免疫、微生物、內科、外科、診斷……”
話說到最後我什麼也聽不清了,只聽到他綿長的呼吸聲,溫軟無比,令我安心。我看著天花板,遙想曾經的自己,幻想過遠走高飛,遠離自己所在的生活,只因心無寄託。而現在,我再也不能輕易去觸及那個夢,因為身上多了一個人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