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涯玩爾一笑,一邊把兩人的酒都滿上,開口說道:“首先,根據最後一個家丁的敘述,孟雷死手,雙腿冷得凍手。與之前別人說的全身發燙,這是很大的反差。我到不是說他們撒謊。想來應該他們接觸到地都是上半身,之後理所應當的理解成下半身也同樣發燙了。而且周身上下經脈多被損壞,數處主要經脈斷裂,原嬰早已經消散。這就說 明,殺死孟雷的兇手,絕不是監義!”
“為什麼?”
“要造成這樣的傷,除了修為要高出孟雷許多外,還要用同時運用陰陽。有或者冰火兩種能量的攻擊手段,才可以做到。而監義,我剛才說的兩個條件,他一個都不具備。怎麼可能是他殺的?”
精衛聽了佩服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來,肯定是有人化裝成監義地模樣,殺死孟雷的了。這樣一來。我們的主要目標就可以放在陸千真的身上了,搜尋面縮小了這麼多,調查起來也一定更為方便了。”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張天涯默然搖頭道:“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兇手也很有可能,是在孟雷回家後,潛入他的家中行兇後又離開 地。從孟雷身上留下的傷來看,兇手至少是一個仙級高手,要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潛入孟雷的房中,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還有一點說 明。兇手假扮監義殺人的可能,並不是很大。”
“是什麼?”精衛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好奇寶寶。
張天涯轉頭看向精衛。不答反問道:“我們來打個比方,比如你的姐姐瑤姬。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殺了人,你願意幫她頂罪,代她受死 嗎?”
精衛聽了思考了一會,點頭道:“會的,在我很小地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大姐又只顧修煉,很少回家。只有二姐像母親一樣的照顧 我,如果真是那樣地話。我想我是願意代她頂罪的。呵呵,不要相信哦。這是理智上地說法,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我可不確定我會有那麼大的勇氣。”
張天涯聽她說完,又繼續問道:“那如果瑤姬公主假扮你的樣子殺的人,你還願意替他頂罪嗎?”
“這……,這不可能!”
“我知道不可能。”張天涯馬上解釋道:“我說的是比如,比如事情真是那樣的話,你還願意幫她頂罪嗎?”
精衛聽後思索片刻,默然的搖了搖頭。
“這就是了。”張天涯繼續說道:“神州上一種很好地傳統,叫做‘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對方是先對不起自己,那自己又何必豁出性命,幫對方開脫呢?你是如此,監兄當然也不例外。所以說,陸千真扮成監義的樣子,殺死孟雷地可能性依然很小。”
“也許監義並不知道吧?厄……如果不知道的話,那他就更沒有理由為一個不知道的人頂罪了。奇怪的是,昨天晚上監義還一直失口否認自己殺人,只說打傷了孟雷,直到我們回來之前,卻突然改口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精衛終於問出了一個比較有營養的問題了。
“這就是另外的一個疑點了。我明天早上去見見監義,看看能否從他口中套出什麼來。”頓了一下,又道:“或者去問問榆伯伯,昨天晚上都有什麼人見過或者有可能見過監兄,他自己不肯說的話,就只有從那個見過他的人身上入手了。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吧,要不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與精衛幹了一杯,兩人開始大吃了起來。
因為忙了整整一個下午,而且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兩人雖然沒什麼體力消耗,卻也都很餓了。一吃起來,哪有一點身為王爺、公主的覺悟?都是狼吞虎嚥,吃相難看至極。不過好在兩人都是如此,誰也沒笑話誰。
酒足飯飽,張天涯剛好叫夥計來“買單”。卻聽到一陣哄亂,接著他們所在單間的門,也被很不禮貌的推開,三個一身紅色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