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應該象煉獄一樣血腥,你們說……會不會是需要殺人使這裡變的血腥?”
“此地本不血腥,但被鮮血灑遍之後,就會變得血腥。”朱暇摸著鼻子,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般,“我想劍無風那神級病給出的寓意就是:讓後世來者用鮮血、用殺戮將這裡變成血一般的煉獄。”
“只有滿身鮮血的人,可能才會掌控殺王劍。”
周俊和楊偉兩人一愣,匪夷所思的望著朱暇。
楊偉挑眉問道:“朱暇,你從何見得?萬一不是你想的這樣呢?”
朱暇淡淡一笑,“這只不過是我大膽的猜想罷了。”朱暇對著兩人搖了搖手指,“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是不按照自己的猜想去行事,也只有待在這裡緣木求魚的資格。”
“而且,我相信我的第一直覺!”這句話,朱暇說的斬釘截鐵!
朱暇這種氣質,不禁令楊偉和周俊二人寒心,言語間,那種冰冷的殺意襲上心間,如墜入冰窖一般,寒在骨髓。
遲疑了一會兒,楊偉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殺人,殺光這裡五百多人,只留下我們三個,讓這裡變成血一般的煉獄。”
朱暇此言一出,兩人頓時想驚撥出來,但不知怎的一時間竟然啞著喉嚨發不出聲音,他們二人只感覺,朱暇在說出“殺人”這兩個字的時候,眼中,有的僅僅是淡漠。
那種淡漠,仿若世間生靈都被他視為草芥,用殺人不眨眼來形容那種淡漠也顯得太過無力。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淡漠,就好像生命對於他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那般。
兩人伸長脖子,努力嚥下一口唾液,“好……好,就按你說的辦。”
朱暇一屁股坐在地上,摸著鼻子,又深思了起來。
旁邊,楊偉和周俊兩人都不作聲,安靜的看著他。
此時此刻,朱暇在計算時間!算起來,離三個月之期,還有剛好十五天!而自己就要在十五天的時間內找到大衍造化火,然後出去。
“我們最多有兩天的時間,兩天時間,殺光這裡人,若還是沒有變故,就另尋它法。”朱暇站起身來,望著周俊二人,“今晚,我們就開始行動。”
其實,周俊和楊偉二人都很想問朱暇:憑他們三個,能殺光這裡的人麼?但看著朱暇臉上那種自信,他們又沒有發問。
朱戒白光閃爍,接著一陣衣服抖動的簌簌聲響起,頃刻之間,一襲血蛇紋大氅便套在朱暇身上。
然而穿上血蛇紋大氅的那一剎那,一股肅殺之意便襲上楊偉二人,令他們冷不防的一震,怯生生的後退了一步。
楊偉顫抖的指著朱暇,嘴巴張成了鵝蛋,愣是說不出話來。
“這種大氅乃算一種聖級靈器,不僅防禦力強悍,而且上面的殺氣也能震懾人心,你們一人一件,準備一會兒我們就開始動手。”說著,又是兩件血蛇紋大氅丟向了楊偉和周俊兩人。
在前段時間,朱暇也抽空煉製了幾件血蛇紋大氅,此時正好用的上。
“咕嚕。”楊偉努力嚥下一口口水,雙手顫抖的接過大氅,如看到鬼一般的看著朱暇,“朱暇……你……你是暇的人!?”
“沒錯!你一定是暇的人!”周俊跟著驚呼。
朱暇驀地一愣,“你們怎麼知道暇?”
暇,乃是當年還在東域時自己所創立的一個暗殺組織,明面上是曼陀羅傭兵團,而背後則是暇。在東域,暇幾乎是一夜成名,這種象徵性的大氅,一夜之間,東域各國便遭屠盡!見到此大氅,如見閻羅!
在東域,那時候的暇就是一個噩夢!朱暇所創立的暇,也是戰峽國的隱藏力量,但是……那也只是放眼東域罷了,這裡不是東域,為何還會有人知道暇?
在朱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