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
她天真的回答,反教捷人一時語塞。
“捷人,我都被你們兩個搞昏頭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駕駛座旁的麗色女子輕蹙黛眉,對於自己的被忽視已經有些不悅了。
捷人轉頭瞥了她一眼,那女子頓時噤聲。
他向來不喜歡女人過問他的事情。
“喬先生……”瑞雪才想再提醒他那“五萬塊”,但他臉上肅殺的神情,讓她不由得將溜到嘴邊的話再吞了回去。
車子開進了那條通往江家的幽徑,直到老屋的門口才猛然停下。
“下車。”捷人面無表情地命令。
瑞雪全然不知他此刻究竟有什麼打算,只能聽著他的話下了車。
“喬先生,請稍等一下,等我進去把那七十—”
回應她的是引擎的怒吼聲,賓士車瞬間揚長而去。
瑞雪傻傻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還沒拿到那七十五萬呢!”
難不成喬先生不喜歡分段式的償還方式嗎?看來她還是儘快將玫瑰花賣掉,早早湊齊錢交給他吧。
這麼多錢放在家裡也是危險,除了讓她提心吊膽之外,更是瑞嵐做錯事的“殘酷證據”。
不再多想,她開啟門進屋去換了衣裳,戴上遮陽帽就往花田裡去。
黑點不知從哪兒跑了過來,開開心心地在她腳旁打轉。
“我要工作了,別鬧我。”瑞雪低聲輕斥。
陽光正柔柔地灑在這一片奼紫嫣紅的美麗土地上,不知她此刻的心情是否也能被陽光溫暖起來?
“瑞嵐,你幹嘛那麼急著走?”阿德從後頭拍了瑞嵐一下,笑嘻嘻地說。
抱著一疊原文書的瑞嵐吃驚地轉過頭,結結巴巴地道:“有……有什麼事嗎?”
“怎麼這幾天你都避著我?我們前幾天不是還挺好的嗎?”阿德吊兒郎當地勾著他的肩,“該不會是車子一買到手,朋友就丟後頭了吧?咦,怎麼不見你那輛哈雷機車?”
面對阿德一連串的問題,瑞嵐真不知該如何回答才是。
他絕對不能讓阿德知道這兩天所發生的事,不然他真的會羞愧得鑽進地裡去。
“你發什麼呆?”阿德再拍了拍他,“等會見要不要到”典雅小築“去喝杯咖啡?”
瑞嵐衝動地就想答應,但是他又想到姐姐此刻正在大太陽下辛苦地工作,便硬生生地將那個“好”字吞了回去。
“不行,我得趕回去幫我姐姐的忙。”
“像個農夫一樣下田工作?”阿德怪叫起來。
“是的。”
“拜託,你現在是個大學生耶,你姐姐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遺叫你回去幫忙種田?”
“不是種田,是幫忙照顧花。”瑞嵐直覺地辮駁。
“都一樣啦!”阿德不贊同地哼道:“你這麼年輕,怎麼可以把生命浪費在田裡呢?我們應該要多接觸這個多元化的世界,千萬不能跟不上時代潮流,對不?”
“這……”
“這什麼這,走啦!我請客。”
瑞嵐被阿德硬拉出校門,心裡雖然閃過了不安和歉疚,但是一下子就被好玩的心情沖淡了。
只是喝杯咖啡而已,應該不算對不起姐姐吧?
喬奶奶坐在庭院裡喝著牛奶,百般無聊地看著院中的綠樹幽竹,和在花叢間飛舞嬉戲的蝴蝶。
劉嬸端出了一盤香味四溢的法國土司放在桌上,微笑道:“老夫人,吃飯了。”
喬奶奶回過神來,“又要吃飯了?我怎麼覺得每天不是吃飯就是睡覺?日子過成這樣可真是無趣。”
“老夫人別抱怨了,等哪天少爺結了婚生了寶寶,您就是想要清閒幾天都不成。”劉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