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斷琴翹風足,波中濯錦散鷗群,子規夜夜啼巴蜀,不併吳鄉楚國聞’,推測薛濤墳應在望江流東面金江之濱。當然也有學者認為薛濤晚年生活在城西浣花溪。按照常理推斷死後也應葬在城西一帶。由於沒有明文記載,當然也不排除葬在城東的可能。”
“我記得晚清詩人陳矩在《洪度集》說過:‘墓去井裡許,在民舍旁’,李淑燻的《記薛濤墳》也有記載:‘江樓南去二三里,荒隴猶留土一抔’,應該說薛濤墓距薛濤井最多二三里之遠。”艾蕾像在做考證。
任潔說:“朱總和艾主任都是我的老師,你們說這些,我過去很少聽說過,不過,我在大學唸書時,曾經聽我們老師講過,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前,距公園不遠的地方曾有薛濤墓並題有墓碑,只可惜毀於十年動亂之中,蹤跡全無。”
“真是可惜,這人為的破壞,為我們後人破解薛濤墓之謎留下了無窮的遺憾。走,我們不再做考證了,去買薛濤箋吧!”艾蕾和朱一民都感到很惋惜。
公園門口有一間較為寬敞的門面,裡面的貨架上擺滿了各種版本的與元稹、薛濤以及韋皋有關的傳記、書法、故事新編等書籍、畫冊,各種材質的首飾、玩物、文房四寶、摺扇、羽扇、玉器,玲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而最顯眼和養眼的還是各種各樣的薛濤箋,無論橫式的還是豎式的,製作的十分精美,稍大稍寬掛在貨架的隔條上和貨架之間的牆上,正宗的書箋都整整齊齊地擺在貨架上最顯眼的位置。
除這個門面以外,公園的小廣場上還有好幾個紀念品售貨亭,廣場上無數打扮入時的婦女和一些老太婆,手提籃子,不停地向遊客兜售彩箋和紀念品,這些彩箋或紀念品無論是花色和質量,都跟門面和售貨亭裡的差不多,只是門面內的價格要高一點兒。這讓艾蕾她們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究竟在哪裡買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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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小篙能撐大船
最後還是任潔拿了注意,她說:“門面裡的貴,籃子裡的不可靠,乾脆去售貨亭買要不要得?”
艾蕾和朱一民都說這個主意好,就去售貨亭。
在距公園大門不遠的紀念品售貨廳裡,薛濤箋擺滿了正中的貨架。其中有一箋上寫著:薛濤,唐代女詩人。善制詩箋。蜀中產紙甚佳,制以為箋,早有盛名,杜甫已有“蜀箋染翰光”詩句,這句詩是為高適而言,高適時在蜀西為官。浣花溪自來就是產箋之地,屢見於歷史記載,唐末韋莊有《乞彩箋歌》也說:“浣花溪上如花客,綠閣深藏人不識。留得溪頭瑟瑟波,潑成紙上猩猩色。”就是指薛濤在浣花溪制箋。明何宇度《益部談資》說“蜀箋古已有名,至唐而後盛,至薛濤而後精。”明哲學詮《蜀中名勝記》及萬曆刻本“薛濤小傳”都說薛濤僑居百花潭,東制深紅小彩箋。據《唐音要生》載:詩箋始薛濤,濤好制小詩,惜紙長剩,命匠狹小之,時謂便,因行用。其箋染演作十色,故詩家有十樣變箋之語。
看完這箋上的說明,艾蕾說:“這箋確實好看。朱總,你準備買幾扎給夫人或好朋友帶回去嗎?”
“不僅僅是好看,而且確實有讀頭。我想現在這花花世界,一幀小箋的確算不了啥,但在薛濤那個時代,就是件了不起的事了。我夫人是學工科的,不愛好這些,可我自己還是要買一些回去的。”朱一民笑了笑,“我從書上看到,在浣花溪,澆花人造十色彩箋,也是為了好看,薛濤覺得過於寬大,她另模新樣,用小幅松花紙,在箋上題詩,這就不僅僅是好看了,而且成了表達思想,交流感情的美麗漂亮的工具了。這種花箋古已有名,到了唐代開始盛行,薛濤去花箋之精華製成詩箋,使之更為精巧。”朱一民意猶未盡。
“薛濤設計的箋紙,是一種便於寫詩,長寬適度的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