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比不了兩個人三個人的討論。鍾老頭這個師傅不大盡責,只領著自己走了一段很短的路,就讓自己獨自去學習了,以至於雲帆在許多時候,靠著自己的悟xìng,以及前一個世界之所得,按照自己的理解來應對這個世界裡的一切。這顯然是不夠的。
有了兩個師兄,還有一個師伯,當然,還要加上他的雙親,這才是完整的,能讓他走的更遠。
“師兄,受教了。嘿嘿,不過,那些技巧,我覺得學習一下,好像不會有什麼壞處?”
“這個可以學嘛。”田鵬飛笑道,“只是,師弟,你的吐納之法,才是你進步的源泉。這是最重要的,為兄得再囉嗦幾句,你不要輕視之,明白了嗎?”
“知道,知道。師兄,我一定聽從兩位師兄的教導。”雲帆嬉笑著道。
一邊的胡銓連忙搖頭,道:“師弟,我沒什麼教導的,還是聽大師兄的。”
老實人很老實,雲帆發笑,道:“三人行必有我師,二師兄別謙虛,那天我看師兄你行雲流水般將黑衣人的手腕敲成骨折,這不就是我需要學習的地方嗎?”
胡銓感到不好意思了,憨笑道:“那個人大意而已,這不算什麼。”
“大師兄,你說呢?”雲帆轉而問向田鵬飛。
“總之,我們做師兄的,有很多你要學習借鑑之處,師弟,你可不能偷懶。”田鵬飛正sè道,“好像鍾伯說過,江湖險惡,這下子,你的功課更不能落下了。”
“呵呵,”雲帆只能苦笑,吐納一門,只能按部就班的來,是急不得的,他很明白自家師兄對自己的關心,自己強大一分,就少去一分危險。不過,要瀟灑得遊蕩江湖,也不能僅僅是靠著手底下的功夫,更多時候,要求的是策略,也就是動腦子。那麼,經驗上的積累,就很顯重要了。
田鵬飛知道小師弟能聽得進去,便不再囉嗦了。這年頭,做師兄的責任不輕呀。他有兩個師弟,現在更是多了一個小妹,肩上的壓力,實在是不小。那天晚上他本來也想學著世俗裡的規例,送上所謂的見面禮,一如雲帆師弟首次上得山來,師傅之送出黃jīng。不過,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禮物,如此便只能先將要送給馮盼盼的禮物,延後了。
兩天的行程下來,明rì中午前就能抵達文縣,到馮盼盼的家了。虎門鏢局的人自從折損了好幾個人之後,更加緊密的跟在了周復一行的後面。這是一張護身符,效果很好,講究實際的人,比如說張鐵衣罷,懂得借勢。
那一天得到雲帆和胡銓的援助,從困境中走過來,他已感激莫名,上前幾次要正式的感謝一番,這繁文縟節的,雲帆不大喜歡,卻接受了他們的一兩次宴飲,喝過幾杯水酒。張鐵衣想跟雲帆等人搞好關係,這是明白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他也不諱言,流露出對大師們的敬佩之處。
在總鏢頭的帶領之下,虎門鏢局的年輕人順勢跟雲帆等人親近一番。不過,收到的效果一般,這並不是因為雲帆的高傲,不是因為他的看不起鏢師。只是雲帆此人,對於交往,總是被動的,而且,他是一個講究眼緣的人,若一開始對一個人沒什麼好感,恐怕接下來是不大可能很容易就跨過陌生階段,進入論交層次的。
至於那兩位道長,他們的高度,他們所表現出來的能力,雖也是虎門鏢局的人要巴結的物件,卻感覺他們不大好說話的樣子。再露骨的行徑,在這樣的高人面前,行不通,有些許自知之明的鏢師們,不敢過來打擾。
實話說,萍水相逢,能抽出手來,幫他們度過難關,就已經是一份不輕的恩情,再想進一步獲得他們的友情,看起來不大現實。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總得需要兩方面的互動,當地位上不平等時,處於較低地位的人,就算鼓足了勇氣,必要的顧忌或者說尊敬,是必然隨身而至的。這就如水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