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脫掉外衣,接開襯衣領口的扣子,笑道:“直接走過去!”說著,她把槍抽出,遞給金眼。
木子嘿嘿笑了,故意深深向他領口內看一眼,壞笑道:“好一招美人計!”
“滾開!”水鏡一記粉拳,打在木子的眼睛上。
金眼沒心情開玩笑,緊張又關切地說道:“小心一點!”
“我知道!”水鏡笑了笑,隨後站起身,向安盟的哨卡走去。
說是說,鬧是鬧,但真到關鍵時刻,木子絲毫不敢含糊,架起手中的狙擊槍,瞄準哨卡里的敵人。金眼和土山也各自招好角度,瞄準對方的要害。
水鏡向前走出不遠,就被哨卡里的安盟士兵發現,本能的,五個人一起抓起槍,但仔細一看,遠遠走來的是個女人,他們又都把槍放下了,一個個嬉皮笑臉地看著水鏡。
等雙方的距離不足三十米的時候,安盟士兵才驚奇發現,來者原來是名東方女孩,五人臉上笑容更深,興趣十足地觀望著。
嚴格來說,水鏡算不上漂亮,但在黑人眼中,東方女人的差別不大,就像中國人看黑種人一樣。但水鏡姣好健美的身材卻讓對方看得直咽口水。
等水鏡走到小毛棚近前時,一名士兵忍住不問道:“小姐,你去哪?”
第二十九章
水鏡向幾名士兵微微笑了笑,不是很美,但是卻別有一番靈動,讓對方忍不住一陣心魂盪漾。
“姑娘,坐下來歇歇吧!”安盟計程車兵常年窩在山溝裡,見不到女人,此時突然看到東方女郎,都有些受不了,一名身材高大計程車兵滿臉笑容的走到水鏡近前,伸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在安哥拉,他這個動作並不算過分,只是一種友好的表示,但在金眼等人眼中卻變了味道,在中國,這樣明顯是佔便宜,吃豆腐。木子低聲嘟囔道:“老大,你說咱打斷他哪根手指?”
金眼白了他一眼,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水鏡這時突然蹲下身形,做繫鞋帶的動作,高大計程車兵熱情地說道:“我幫你!”說著,他也蹲下來,兩隻大手摸向水鏡的小腿。
正在這時,水鏡的手向下移動,突然,從鞋底抽出一根半尺長的銀針,對著那名士兵眼睛,惡狠狠的扎去。高大士兵看到了她手中的銀針,只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就在他發塄的時候,銀針已刺到他跟前,再想躲避,已然來不及。哧的一聲,銀針刺穿他的眼睛,深深探進他的大腦裡。高大士兵仰面摔倒,雙手捂住眼睛,嚎叫著滿地翻滾,血水順著手指縫隙流出來。
另外四名士兵看著在地上掙扎撕吼的同伴,都有些傻了。轉瞬,高大士兵沒了動靜,臉色鐵青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哎呀!”四名士兵如夢方醒,急忙去拿步槍,可同一時間,嘭、嘭、嘭,遠處傳來三聲搶響,三名士兵連怎麼回是都沒搞懂,頭上的鋼盔被直接打穿,鮮血和腦漿濺了一地。
唯一一名沒有死計程車兵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同伴,頓了片刻。接著,怒吼一聲,舉起搶,對著水鏡就要開槍射擊。
可就在他手指扣動扳機的瞬間,在他身後射來一道銀電,再看這名士兵,胸口處探出一隻劍尖,銀光再閃,他的腦袋從肩膀上骨碌下來,斷口處如同被鐳射掃過一般,平滑的好似鏡面。
無頭的屍體慢慢倒地,在他身後,站有一名手拿軟劍的青年,此人正在袁天仲。他彎下腰,邊在士兵身體上蹭掉軟劍的鮮血,邊抬頭對水鏡笑道:“沒事吧,水鏡?”
水鏡噓了口氣,撲哧笑了,收起手中的銀針,說道:“袁大哥,謝謝你!”
因為袁天仲出身高貴顯赫,加上身手又高強,北洪門的人都十分敬重他,尊稱他為袁大哥。
“小意思!”袁天仲將劍身擦拭乾淨,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