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剩下刀把露在外面,鮮血將衣服染紅好大一片,看罷,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著面前不遠處的柴學寧,結結巴巴地說道:";柴兄,你……你為什麼……";
";為什麼?";柴學寧臉上的笑容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的猙獰和暴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背叛社團,背叛兄弟,串通北洪門,現在又想致我於死地,我倒是想問你為什麼?孟旬,今天就是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的死期!";說道話,他將手一揮,指點前方,高聲喝道:";兄弟們,給我殺,將這些叛徒以及北洪門的兔崽子們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軍令如山倒。下面人可不管那麼多,也不管前面的人是不是自家兄弟,上面有令,他們只管執行。柴學寧這些手下一擁而上,搶開片刀,如同下上猛虎,對本就已經疲憊不堪的孟旬手下人員下了死手。
這不是爭鬥,而是一面倒的屠殺,孟旬手下本就不多,本以為看到自己人前來接應處境終於安全了,哪知道對方竟然會對自己突下殺手,一時間,這群南洪門的幫眾都被打蒙了,許多人練刀都沒拿出來,還在愣愣的發呆的時候就被砍到在地。
數名南洪門的幹部拼死拖著孟旬,倉皇向後面撤,同時驚駭地叫道:“孟哥,你怎麼樣?這。。。。。。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人怎麼打起自己人來了?哎呀。。。。”
孟旬此時已心灰意冷,眼神中透出絕望,自己為社團出生入死,忠心耿耿,想不到,最後竟然落得這樣的結局,實在是諷刺得很。他任由手下人拖著,一動也不動,一句話也沒說,一是他已沒有力氣,再者也是失去了求生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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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洪門的幹部拖著孟旬向後跑,那裡比得上追兵的速度,時間不長,十數名柴學寧的手下追上前來,見孟旬還沒有斷氣,十數人齊齊吶喊,掄刀上前。
一名大漢見跑不了了,他對左右眾人急說道:“你們帶著孟哥快走,我上去頂一頂!”說這話,他急步上前,伸開雙臂,將那數十名人攔阻,大聲叫道:“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趕盡殺絕,我們到底那裡得罪你們?”
“孟旬是叛徒,你們也是!”
“叛徒?我可以指天發誓,孟哥和我們都終於社團,絕對沒有背叛社團!”
“哼!聽你狡辯!”
一名青年舉刀上前,猛然就是一刀。
卡擦!這一刀砍得結實,正中大漢的手臂,整隻胳膊應聲而斷。大漢疼得怪叫一聲,手唔傷口,彎下腰去,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向下躺。即便是這樣,他仍顫聲說道:“誤會!一定有誤會!我們真的沒有背叛……”
沒人聽他的嘟囔,十幾名南洪門人員相互看看,有人大叫一聲,衝上前去,將大漢打翻在地,接著,舉刀便砍,其餘十幾人不落其後,齊跑上前,亂刀齊揮,直把大漢砍得血肉模糊,鮮血四射。
只眨眼功夫,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大漢已變得不成|人形,像是一灘肉呢躺在地上,十幾人紛紛摸了把臉上的血跡,抬起頭,看著走出不遠的孟旬等人,發出像野獸般的怪叫聲,提著血淋淋的片刀,又衝了上去。
已經有一位兄弟慘死於對方刀下,剩下的南洪門幹部再不敢上前去辯解,看著渾身是血、好像惡魔一般、視自己為仇敵的自家兄弟們,有兩名南洪門幹部再也忍受不住,絕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那十幾名青年不管這些,上前之後,又是一陣亂刀,解決掉兩個南洪門幹部之後,齊刷刷看向重傷的孟旬,嘴角挑起,露出嗜血的陰笑。
“孟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剩下的兩名南洪門幹部絕望地搖晃著孟旬,大聲叫喊到。
孟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