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矩,你們就按照規矩辦嘛,不用顧慮我這邊。”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心中卻對許永發的話很受用。
在他感覺,香港洪門的制度太寬鬆了,長老和各堂主的許可權太大,甚至能影響大掌門大哥的決定,老大不象老大,倒象個聯絡人,聯絡這些長老和堂主坐在一起磋商的人。他當然想改變這一點,讓香港洪門的各項制度更趨向於北洪門和文東會,只是他現在還沒有到時間,而且他剛剛坐到大哥的位置,人心不穩,又無根基,不哈大刀闊斧的變革。
許永發這人沒別的本事,察言觀色倒十分在行。他笑說道:“現在是東哥做主,我們都以東哥馬首是瞻。”。
“哈哈!”謝文東吸著煙,笑而不語。
長老之一的馮昌海沒好氣的白了許永發一眼,責怪他竟說沒用的廢話。他說道:“東哥,我們這次來,是因為有人要見你。”
謝文東一怔,問道:“誰啊?”
“是李叔。”馮昌海說話時,神情有些緊張。
謝文東眼睛多尖,見狀,猜想這個李叔應該不是一般人。他問道:“那個李叔?”
馮昌海道:“是李白山李老爺子。”
謝文東搖頭答:“我沒有聽過這個人。”
楊少傑接道:“東哥,如果向前推二十年,李叔在香港黑道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即使用香港黑道之王來形容也不為過,後來,他金盆洗手,移居去了日本,近些年倒很少在香港出現了。”
謝文東一笑,道:“一個過了時的老江湖,要見我做什麼?”
眾人聽後,臉色皆為之一變。馮昌海忙道:“東哥,不能因為李叔不在香港而小瞧他,雖然他不在,但他的黑旗幫還在,就目前來說,黑旗幫的實力仍市其他幫派無法相比的。”
“黑旗幫?”謝文東皺起眉頭,翻遍腦海每一個角落,還沒想起這個名字。他丫頭說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幫派。”
楊少傑答道:“李叔走後,黑旗幫開始向白道轉型,目前,香港比較出名的大企業有數家都和黑旗幫掛鉤,黑旗幫的勢力更是滲透到各個角落,雖然他們在黑道已沒什麼名聲,但依仗他們吃飯的大幫派實在太多了,所以說,黑旗幫可算是香港黑道的無冕之王。而且,據我所知,阿豹就是由黑旗幫捧起來的。
謝文東敲敲額頭,笑道:“有意思。那麼,這個黑旗幫目前老大是誰?”
楊少傑搖頭道:“不清楚。有說黑旗幫的;老大還是李叔的,也有說黑旗幫老大早已換人的。
謝文東道:“如此說來,這個李叔,我必須得見了?”。
許永發道:“正因為我們拿不定主意,所以才過來和東哥商討。”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根掌長,兩指寬的黑色木牌,放大茶几上,默默推到謝文東面前。
謝文東接過,別看木牌是木製,拿在手中去沉甸甸,表面塗有香墨,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在木牌的一側,刻有騰龍的圖案,另一側則有三個字———黑旗令。謝文東揚起眉毛,笑問道:“這是什麼?”
許永發道:“是黑旗幫的黑旗令。當年,黑旗幫稱雄香港黑道的時候,他們廣發黑旗令,接到此令牌的人,代表著是被旗幫眷顧的人,他們可以憑藉令牌在外面做任何事情,惹到的麻煩都可以算到黑旗幫的頭上,而一旦這個令牌被黑旗幫收回去,那麼…………”
謝文東道:“那麼怎樣?”
許永發低頭道:“那麼,他們收回去的不僅是令牌,還有持有者人的性命。
謝文東聞言大笑,隨手將黑木牌往茶几上一扔,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他們還弄這些老掉牙的東西嚇唬人。你去告訴你們的送信的人,就說我我會去見這個什麼李叔,讓他們安排時間和地點吧。”
楊少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