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所以積極報名的人員很多。
當何浩然向謝文東說明情況時,後者十分意外,搖頭笑道:“我要不了那麼多人,只需要無百兄弟就足夠,浩然,你那邊幫我挑選一下,然後儘快安排兄弟們過來。”
“沒問題,東哥。”何浩然答應得乾脆。謝文東,三眼等人都不在東北,文東會的各項事物的管理自然落到何浩然身上,他為人穩重,處變不驚,做事不急不躁,將文東會管理的井井有條,十分穩定。當然,這也是謝文東放心把文東會交給他來管理的原因所在。
文東會的人在向昆明趕來,南洪門的援軍也源源不斷的來到昆明,只是人數不多罷了。
為了應對北洪門和文東會的正面衝擊,向問天已把南洪門的機動人力都頂上去了,可即便如此,仍顯得捉襟見肘,確實再沒有多餘的人力派往雲南,趕到昆明的援軍多是南洪門在雲南其他地方的勢力派出的,即不精良,數量也少得可憐,只能充蟲場面而已。
由於己方人員暫時還未到位,謝文東也沒再向昆明郊外的南洪門勢力發動進攻,雙方一個在市內,一個在市外,相安無事。
這天晚間,謝文東抽出時間,幽去了秋凝水的酒吧。這次他身邊的人更少,只帶了褚博一個人。酒吧的生意依然很興隆,人來人往,顧客不斷。
近來之後,謝文東和褚博坐到了吧檯。由於上次謝文東幫秋凝水解決過麻煩,又和她在辦公室裡長聊了好幾個小時這對秋凝水來手可是破天荒頭一次,所以酒保對他有印象,見謝文東,酒保笑容滿面的迎上前來,客氣地問道:“先生,今天又是來找我們老闆的嗎/”
謝文東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淡然說道:“請給我來兩杯啤酒。”
";好的!";酒保爽快地答應一聲,拿起杯子,回身接了兩杯扎啤,遞給謝文東和楮博,喝了一口酒,謝文東向四周瞧了瞧,沒有看到秋凝水的身影,他問道:";秋小姐還沒有來上班嗎?";
";老闆已經來,好象正在辦公室裡理帳,先生,用不用我幫你去叫一聲?";酒保對謝文東顯得很熱心,他年歲不大,但是酒吧工作的時間可不短,自秋凝水開酒吧以來,他就一直在這裡上班,所見過追求秋凝水的人如同過江之鯽,但他總感覺那些人華而不實,只有眼前這個相貌清秀的青年和秋凝水一起時最登對,而且他給人的感覺也最塌實。
謝文東含笑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先在這裡坐一會。";
";好的!";酒保點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當謝文東邊喝酒邊坐等秋凝水出來的時候,一名四十出頭,面帶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緩步走了過來,並在謝文東身邊的空椅上坐下。謝文東只是瞄了他一眼,便沒有再多看,他不認識這個人,也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敵意和殺氣。
他不理會對方,但那中年人卻主動向謝文東近前湊,一旁的褚博眼中寒光閃爍,作勢就要起來,將對方趕走,謝文東伸手按住他的胳膊,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別在這裡惹麻煩。”謝文東的脾氣並不好,但在秋凝水的酒吧裡還是比較收斂的。褚博聞言,挺起的腰身又彎了下去,不過還是狠狠瞪了中年人一眼。
那中年人看出對方對自己的不滿,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在謝文東身邊小聲問道:“你是謝先生吧?”
一句話,把謝文東問愣了,疑惑地看著對方,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誰的。
見他如此表情,中年人忙說道:“謝先生不要多心,我叫于飛鵬,並沒有惡意,之所以能認出謝先生,是因為我的訊息比較靈通罷了。”
“哦?”謝文東笑眯眯地問道:“你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