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謝文東邀請白紫衣,到凱賓斯基酒店的茶餐廳一敘。
白紫衣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急忙前往。到了酒店的茶餐廳,見到謝文東,他不解地問:“謝兄弟,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謝文東點點頭,說到:“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白兄商議。”
“哦?”白紫衣一愣,疑問道:“什麼重要的事?”
“呵呵!”謝文東一笑,說道:“白兄請先見一個人。”
“見誰?”白柴衣滿面的莫名其妙,向左右看了看,周圍除了謝文東貼身保鏢五筆之外,再沒看到其他的人。
謝文東笑眯眯地抬起手來,微微擺了擺。這時候,坐在花茶餐廳裡端的一名客人突然站起身形,走了過來。
這人的衣著很怪異,現在雖然不是盛夏,但上海的天氣依然很悶熱,而此人渾身上下卻包裹的象只粽子,頭上還帶著一頂大大的太陽帽,將半邊臉都遮擋住。白柴衣直勾勾打量來人半晌,也沒看出來此人是誰。
過了一會,他看向謝文東,充滿疑惑地問道:“謝兄弟,這位是……?”
“哈哈,白兄弟,你不會連我也不認識了吧!”說話間,那人在謝文東和白紫衣的旁邊落座,將太陽帽向上抬了抬,露出臉部,笑呵呵地看著白紫衣。
看清楚此人的相貌,白紫衣腦袋嗡了一聲,幾乎是下意識地站起身形,滿面的驚訝,兩眼瞪得溜圓,結結巴巴地說道:“怎麼是你?你……你為什麼會在這……”
……
謝文東聯合上海黑幫,集體動luan,一舉起搞掉了新上任的局長李天華,隨後又使用強迫手段,逼各大小黑幫站在他那邊,與已方為敵,南洪門早已知道這個訊息,只是沒人往心裡去。首先,他們根本看不起那些小社才小幫派,認為就算是他們統統站在謝文東那邊,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對已方基本不構成威脅,另外,謝文東只是用武力讓他們口服而已,他心卻不服,南洪門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一旦交戰,這些黑幫真正能站到謝文東那邊的絕對不會很多。
所以。謝文東這邊折騰的熱火朝天,而南洪門那邊一直都沒有大的動靜,只是在靜觀其變。
這晚,深夜,陸寇已在據點休息,熟睡正酣之際,枕旁的手機突然響起。
響了好一會,他才翻了個身,皺起眉頭,低聲詛咒一句,將電話接起來。
打來電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張居風。他的口氣很急迫,周圍的聲音也嘈雜,聽起來亂哄哄的。他大聲說道:“小寇,我被白家的兔崽子們包圍了,快來救我!”
“什麼?”聽聞這話,陸寇睡意全消,他從床上坐起,沉聲說道:“張兄,有話你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聽說白紫衣揣靠了謝文東,但是他和向大哥的關係向來是很要好的,我今晚過來打算詢問其中的究竟,可是……哪想到白紫衣這畜生背信棄義,大罵向大哥和社團,說我們對不起他,我和他爭執起來,結果話不投機就動上了手,現在外面全都是白家的人,我和下面的兄弟們被包圍了!”
哎呀!陸寇暗道一聲麻煩,好端端的,你去找白紫衣幹什麼?白紫衣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那是牆頭草啊!表面上和已方關係不錯,實際上矛盾重重,雙方之間早已存在裂痕。可師在再埋怨張居風也沒用了,他問道:“張兄,你現在在哪?我馬上派人去接應你!”
“我……我就在你們據點的附近,好象叫興旺夜總會……”
陸寇仔細想了想,距離據點不遠的地方確實有家名叫興旺的夜總會,而且也確實是白家的場子。他點點頭,說道:“張兄不用著急,十分鐘之內,我派過去的兄弟就能趕到!”
張居風還有話想說,可陸寇已急匆匆地結束通話電話,本來他想派自己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