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包紮地,一旦感染就麻煩了。
到了醫大附屬醫院,謝文東掛了急診。五行兄弟地傷勢並不重,只是皮外傷,將傷口逢合好,但兩名血殺的兄弟傷得較重,失血也過多,需要住院治療。醫生給他們處理傷口,謝文東等人在走廊等候。他趁機從揹包裡掏出禮品盒,開啟,在裡面取出金刀,帶於手腕上。由於坐飛機時要安檢,身上若攜帶金屬根本帶不過去,還好金刀比較精緻、小巧,可以裝扮成禮物,申請攜帶。
無名站在謝文東身旁,低聲說道:“謝君,這次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謝文東淡然一笑,將袖口放下,說道:“你不是也曾進幫過我嘛!朋友之間,何必說那些客套話。“
他笑得有些勉強,為了救出無名,他折損了數名血殺兄弟,很難說清楚,他這麼做究竟是值得還是不值得。
無名點點頭,沒再多言,只是仰天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欠謝文東太多了。
等醫生為幾人得傷口處理完之後,謝文東留下數名血殺人員照顧兩名受傷得兄弟,然後帶著眾人,直奔文東會得分部。
由於時間太晚,路上並未遇到計程車,姜森問道:“東哥,用不用給三眼打個電話,讓他派車過來。”
謝文東一笑,說道:“這麼晚了,張哥他們也都睡了,反正這裡距離分部也不算遠,我們慢慢溜達過去就行。”
正說著,他方道路燈光閃爍,姜森舉目一看,臉色一喜,笑道:“東哥,前面來輛計程車!”說著,他站來路邊,連連招手。
謝文東舉目看了一眼,計程車車速很快,急速行來,他剛把目光收回,突然覺得不對勁,計程車亮著紅燈,顯然是沒有客人,可是,看到自己這些人攔車,卻沒有絲毫要停下得意思,有點不正常。在別人看來,這或許沒什麼,但謝文東十分機警和謹慎,下意識地感覺到不好。
沒等他提示眾人,計程車從他們身邊飛馳而過,轉眼之間,消失在街道盡頭。
看著它消失地方向,謝文東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可能神經太過敏了。
姜森在旁小聲嘟囔:“好不容易碰到一輛計程車,還不停?!”
眾人無奈,只好繼續向前走,可是,那輛車剛剛過去地計程車很快又轉了回來,熄掉車燈,放緩速度,在眾人身後慢慢而行,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
當計程車與眾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二十米的時候,車窗落下,從裡面伸出一隻黑漆漆的槍筒。
謝文東等人沒有發現異常,甚至,沒有聽到計程車接近的聲音,不過,無名卻聽到了。身為赤軍份子,無名一年四季都處於被政政府和國際警察的追不中,養成了他異常敏銳的個性。
他轉回頭,剛好看到一支槍口,無名來不及細想,剛來不及提醒,他猛的向旁一撲,叫道:“小心!”
“撲!”
謝文東和無名雙雙摔倒在地,而謝文東肩膀的墊肩被劃出一條三寸多長的口子。
“啊,有殺手!”姜森、劉波等人大吃一驚,下意識地伸手入懷,想要掏槍,可是,手伸入懷中時才想起來,此時自己身上那還有槍。雖然他們沒把槍掏出來,但計程車卻來哥急轉彎,調頭就跑,轉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東哥,你沒事吧!”姜森疾步到了謝文東近前,低身檢視。
謝文東從地上坐下,轉頭看了看肩膀上衣服地口子,暗道一聲好險,如果不是無名及時把自己仆倒,這一槍,足可以將他地腦袋打穿。想到著,他也驚出一身冷汗,搖了搖頭,對無名道:“你怎麼知道有殺手要殺我?”
無名苦笑一聲,說道:“可能時我太敏感了。”
謝文東拍下他地肩膀,站起身,同時,將無名拉了起來,笑道:“無名,這次你又救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