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的一錘砸來,他的身子猛然向下一竄,只聽嘭的一聲悶響,對方的鐵錘重重砸在謝文東腦下的枕頭上,枕頭的外皮不堪重擊,支離破碎,裡面的鵝毛瞬間飛舞出來。
顯然沒有想到謝文東竟然在一瞬間躲開,黑衣人下意識地愣了一下,可就在他發愣的瞬間,謝文東從床上竄起,跨步便到了床邊,一把將對方的脖子扣住。
別看謝文東身材消瘦,但力氣卻大得驚人,黑衣人臉色頓變,嘴巴大張,嗓子裡發出咕咕的聲響,只是頃刻之間,他的臉已憋成醬紫色。他叫喊不出來,使盡渾身的力氣,將鐵錘掄出,橫著砸向謝文東的太陽|穴。
謝文東暗吃一驚,急忙彎下腰身,呼的一聲,鐵錘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
他雙眼射出兩道幾乎比刀子還要犀利的寒光,心中暗道一聲:找死!
冷然,謝文東手上加力,猛的一捏,咔嚓,他的五指刺穿對方脖頸的皮肉,深深嵌入其中,連帶著,將對方的血管、氣管一併抓折。
無與倫比的強大爆發力,那一瞬間迸發出的力道強得駭人。
黑衣人兩眼翻白,張大的嘴巴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再看他的喉嚨,已變得血肉模糊,甚至連森白的頸骨都露了出來,斷裂開的血管、氣管向外不停地冒著帶有氣泡的鮮xue。
謝文東跳下床鋪,捏住對方脖子,將其緩緩放在地上,黑衣人此時兩眼滿是驚駭之色,雙手捂著脖子,身體劇烈地抽搐著,生命隨著他的鮮xue在急速地流失。
靈敏這時候也已翻身坐起,看著那瀕臨死亡的黑衣人,她長噓口氣。
又過了片刻,謝文東慢慢將手鬆開,手掌被對方的鮮血染紅,他厭惡地皺皺眉頭,將血汙甩了甩,冷冷注視著對方。
黑衣人臉色蒼白,人已斷氣,只是身子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挺著。他模樣極醜,兩隻蛤蟆眼外翻,一臉的橫肉,上面還有不少疤痕,看衣服,或許好久沒有洗過,髒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黑一塊紅一塊,謝文東能辯認得出來,那是乾枯的血跡。
“這他MA是什麼人?”謝文東低聲哮囔道。
靈敏盯著屍體搖了搖頭,猛然,她想起什麼,急道:“不好!東哥,其他人是不是也遇襲了?”
謝文東眼中精光閃爍,正想出去檢視,突然,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謝文東和靈敏的身子同是一震,他向左右瞧了瞧,隨後,將屍體手中抓著的那把大鐵錘拔了出來,拎在掌中,向房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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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近前,他低聲問道:“誰?”
“東哥,是我!”外面傳來金眼的聲音。
謝文東鬆了口氣,急忙將房門開啟,只見五行兄弟皆站在房門外
“東哥,你沒事吧?”見謝文東滿手是血,手裡還抓著一把鐵錘,五行兄弟皆異口同聲地問道。
“沒事!”謝文東搖搖頭,身形一側,向房間裡的屍體弩弩嘴。五行兄弟看罷,臉色同是一變,驚訝道:“東哥,原來你也遇襲了?!”
謝文東挑起眉毛,看向他們五人,疑道:“你們也是?”
“是的!”
“進來說!”謝文東將五行兄弟讓進房間內,隨後將房門關嚴,巡視他們一眼,見無人受傷,他鬆口氣,可馬上他的眉頭又皺起,問道:“格桑和天仲呢?”
“格桑昏睡,被對方抓走了,天仲現在已經追上去了!”
謝文東疑道:“為什麼不攔住對方?”
金眼苦笑道:“天仲說給格桑一個教訓,順便跟蹤過去,檢視對方的老巢在哪!”
“呵呵!”謝文東笑了,他挽了挽衣袖,蹲下身來,在屍體身上亂摸,同時說道:“看衣著,對方不象是黑社會,這裡十之*是家黑店,M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