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外面轉瞬即逝的風景,唇邊露出一絲真真切切的笑意,“原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風景也是極美的。”
手冢側眸去看他的側臉,心中不由就現出剛剛他在站臺時連車票也不知道該如何買的尷尬狀,眸中就不由現出一絲清淺的笑意。
他一向是不善言辭慣於安靜的人,此時此刻自然也就只是那樣安靜的注視著跡部,什麼也不曾說。
跡部的眼神晃了一下,然後轉過臉來,便已回過了神。
“手冢。”他看向對面那清冷的少年,眉宇飛揚,目光灼灼,“什麼時候和本大爺再好好的打上一場?”
手冢注視著那邊神采飛揚的少年,忽然就柔和了眉眼,低低開口:“我的對手,只是最強者。”
跡部愣了一下,然後低低笑了開來:“既然如此,手冢,那就等著本大爺拿到冠軍的獎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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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所謂的全國(一) 。。。
半夢半醒間,千歲似乎覺得身旁有什麼東西在響。
他迷迷糊糊的從手冢的肩上起來,將橫放在膝上的包拿了起來,在裡邊翻找了一陣,然後從裡邊拿出手機接聽。
“喂?”他拿手揉了揉眼睛,聲音中還充斥著滿滿的睡意。
對面突然傳來的大嗓門嚇了他一大跳,手機一個不穩就從他手上掉了下去。
“真是,這種時候到底誰會打電話過來啊!”千歲一邊用力眨著眼驅散腦中的睡意,一邊小聲嘟嚷。
接住剛剛掉落的手機,手冢把它遞還給千歲。
千歲迷迷濛濛的對手冢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然後接過電話認真的聽著對方在說些什麼。
“……嗨嗨,桔平,我知道了。”千歲有些無奈,“我馬上就會回去。今天逃掉的訓練明天會補上。”
“真的真的。好了,就這樣。拜。”他把電話掛上,又把手機重新塞回包裡,然後便再次迷迷濛濛的靠上了手冢的肩膀。
“手冢,到哪了?還有多久會到啊?”
“剛過了新鳥棲站,還有十分鐘。”
“那我再睡會,到了叫我啊。”說完,千歲頭一歪,顯然已經是再次進入夢鄉了。
手冢微微皺眉,左手稍稍抬起,卻復又放下。
跡部見此,不屑的哼了一聲,卻是繼續側眸看著窗外去了。
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新幹線慢慢停了下來。
行人也一個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排著隊準備下車。
手冢推了推千歲,低聲開口:“到了。”
千歲愣了愣,繼而把頭從他的肩膀上移開,然後慢慢的眨著眼,繼而清醒過來。
手冢站起身來,一直被靠著的右肩傳來一陣麻痺的感覺,手冢的眉心再次微微皺起,卻什麼也未說,只用左手提著東西就隨著跡部他們下車了。
方出了站臺,外面便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迎了上來,站在跡部面前鞠躬道:“少爺,請。”
跡部朝他頷首,繼而看向手冢千歲:“你們去哪?本大爺送你們吧。”
“對啊,手冢,我現在去福岡賓館,就是離全國大賽舉辦場地最近的那個賓館。你和我一起麼?”千歲問道。
手冢想了想,然後點頭應道:“啊。”
“走吧。”跡部這樣說著,然後便跟著前面那中年男子走了過去。
福岡賓館。
和跡部樺地兩人告別以後,千歲就和手冢一起去了作為全國大賽舉辦場地的那個網球場。
雖說還未正式開始比賽,但卻有多支比賽隊伍已經來到福岡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