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不疼。”我的注意力被別的事情所牽引,觀察著他□問,“你會疼嗎?”
“啊?”
“那個,”我指著他的器官所在,問,“變那麼大,血管得膨脹到極限了,不疼?”
他瞪大眼盯著我,似乎我問了有關機密的什麼問題。我補充說,“主要是我覺得你的器官比例相對突出……”
“你說你沒試過有反應,是真的?”他的臉色變得正經起來。
“是啊。”我點頭,“可能發育期被關著的緣故,我的身高體能各方面都有問題,性特徵也不明顯。”
他放下我的腳,起身坐到我身邊,攬著我問:“剛剛我碰你那裡,有感覺嗎?”
“有吧,畢竟不是神經壞死。”我說,“可也沒變成一根小棍子。”
他忍不住笑了,柔聲問:“想變成小棍子?”
“男性不都該那樣嗎?”我反問。
“男人不只靠下面那根的表現,”他伸出五指屈起拳說,“很多時候得靠腦袋和拳頭。”
我打了個呵欠說:“成為一個雄性真麻煩。”
“那女人還得生育呢,更麻煩。”
我深表贊同,點頭說:“人類就是麻煩啊。”
“小老頭,又裝。”他揉揉我的腦袋,問,“要不要睡了?”
“嗯。”我閉上眼,問,“我明天早上想吃甜的肉包,有嗎?”
“叉燒包?”袁牧之把我塞到被子裡,說,“好啊,這個容易。”
“張家涵做這個好吃。”我說。
“呵呵,想張哥了吧?”他摸著我的頭說,“那過倆天回去?”
“我沒想他。”我跟他說明,“我只是順便提到他。”
“行行,隨便你。”
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袁牧之的胳膊問:“為什麼要啃嘴唇?不衛生。”
“那個沒有不衛生,是喜歡你的表現。”袁牧之躺到我身邊說,“不喜歡?”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我說,“但不衛生。”
“呵呵,那我下回刷過牙再啃?”
“不啃不行嗎?”
“不行。”袁牧之把嘴唇貼到我臉頰上,帶著笑意說,“你會喜歡的。”
“張家涵不會啃我,所以他不喜歡我?”
“那個不是一回事,睡吧,明天我給你解釋。”袁牧之笑著說。
我正要入睡,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和敲門聲,袁牧之立即從床上起來,摸出枕頭下的手槍,壓住我的身子低聲說:“別動,我先過去看看。”
我點點頭。他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口,沉聲問:“誰?”
門外傳來一個男孩的哭泣聲,那個人抽抽噎噎地問:“袁哥,是我,我是浩子,你讓我進來好不好,我有急事找……”
袁牧之收起槍,面帶不豫地開啟門,那個名為浩子的少年如炮彈一樣撲過來張開雙臂緊緊抱住袁牧之的腰哭鬧著說:“大哥,大哥你別不要我,大哥,你別不管我啊,我知道錯了,嗚嗚,我都知道錯了……”
我不耐地捂住耳朵,縮回被子裡閉眼睡覺。
第 40 章
第40章
名為浩子的少年這次發出的噪音格外刺耳,因為他總在翻來覆去說一句話,那就是“你不要不管我”。我覺得這句話首先從心理建制上就反應說話人的脆弱,他的內心太過卑怯,以至於討好他人,按照他人的標準來建構自己的意義成為一種下意識選擇。而一旦物件對他的行為不作回應,便自然而然產生恐慌,產生被對方遺棄的緊張不安。
但他們之間為何會是一種遺棄與被遺棄的關係?他們難道不是倆個獨立自主的個體嗎?我不由產生了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