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時沒有理會到箇中深意,忙不迭地點頭,只希望他趕快從廚房出去。
薄書硯慢悠悠地站起身,徒手捻滅了香菸後將其精準地擲在傅深酒身後的垃圾桶裡。
連手上洗菜的動作都停了,傅深酒巴巴兒地看著他。
他卻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嚇得往旁邊退了一步,直直地盯著他。
薄書硯在轉瞬間就已經到了她跟前,並將她的身子給轉了個向。
他危險地貼在她身後。
“薄書硯你別鬧,這裡是廚房!”傅深酒側首去看他,瞪他。
他突然垂頸而下,啞聲在她耳邊警告,“再轉過來,我就口勿你。小酒,點火是犯罪的,不能一跑了之,知道嗎?”
“……”傅深酒呼吸滯了滯,因為他的這句話,她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悲傷的拉練突然就被男人滑拉到了地步。
她驚愕地轉頭,“薄書硯,你……唔!”
在他封住她的時候,他已經退掉了她身上的那件連衣裙,緊接著是衣內,庫內……
她身上,片刻間只剩下一條系在身前的圍裙!
但,薄書硯顯然已經打算放過這條圍裙了!
傅深酒大大腦一片空白,兩瓣兒也被封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警告過你的,不要轉過來。”良久過後,他終於撤退了些,只是嗓音更啞。
她終究是被他威脅住了。
雙手緊捏圍裙,垂著腦袋不敢轉過去,聲音也弱了下來,“薄書硯,我要做飯了,你別鬧。”
“嗯,不鬧。”
隨著薄書硯的聲音一起傳到傅深酒耳朵裡的,還有金屬搭扣啪嗒一聲被解開的聲音。
傅深酒一雙水眸狠眨了眨,驀地轉過去看他,卻堪堪將自己的耳廓撞在了他的唇片兒上。
像是被狠電了下,她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在她耳邊補了句,“你做飯,我做…你。”
……
她已經記不清那一場運動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到最後像是渾身都被浸在水裡,連意識都模糊,而男人卻始終不出來。
到最後她終於承納了他的銳湯過後,她便再也沒力氣睜開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只是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
薄書硯又不在。
傅深酒莫名就覺得有些惆悵,不知道是惆悵自己不該睡過去還是惆悵醒來時薄書硯不在身邊。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之前那些畫面一一回到她腦海,很快又讓她禁不住面紅耳赤起來。
其實認真算算,她和薄書硯之間的這種“交流”,加起來還不到十次。
而這前前後後加起來的幾次,每一次帶給她的,都是不一樣的感受和……巔·峰。
沒有讓自己在這個面紅耳赤的問題上再深想,傅深酒從床上爬起來,找了一套衣服後就出了臥室。
繞過走廊,她一眼就看見了正裹著浴袍坐在沙發上的薄書硯。
他面前擺著一臺銀色的膝上型電腦,電腦旁邊,對著一摞很高的檔案。
傅深酒猶豫了下,就站在那裡沒有動。
“小酒,過來。”薄書硯頭也沒抬,只是抬起一隻手,隔著虛空遞向她。
傅深酒咬了下唇瓣兒,走了過去。
她剛走到他面前,他便抬臂將她撈到自己腿上坐下。
傅深酒也沒掙扎,看了眼他的膝上型電腦螢幕。
他在工作。
“我……會不會打擾到你?”傅深酒試圖從他身上站起來,被他按住。
但他正想說話,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