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檢查完身體,我們就出發,過去吃晚飯。”
雖然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兩個小傢伙,但傅深酒想到人家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還是點了點頭。
薄書硯卻突然想起什麼,問了句,“關於戀戀,你就沒什麼想和我說的?”
心臟一記猛跳,傅深酒笑著反問,“應該有什麼要和你說的嗎?”
默了好一會兒,薄書硯才看著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
第二天晚上,是沈言宵和桑桑親自來酒店接的傅深酒。
傅深酒穿著薄書硯一早就讓人送回來的裸色禮裙,一個人下了樓。
待她坐進車子裡以後,桑桑朝酒店裡望了又望,“酒酒姐,姐夫他怎麼還不下來?”
沒等傅深酒回答,駕駛座上的沈言宵輕嗤了聲,說了句“都說一孕傻三年,果然沒錯!”後就直接啟動了車子。
“喂,你不等薄姐夫了?”桑桑一把拽住沈言宵搭在方向盤上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