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你不簽字嗎?”
話一出口,傅深酒就後悔了。
因為她看見,薄書硯臉上原本殘存的那點笑意都褪盡,只餘一雙緊眯的眸,陰騭而狠戾地凝著她。
這是……終於惱羞成怒了麼?
深酒心口震盪,下意識地就想往後縮。
“傅深酒,我有沒有說過,你再說出一個讓我不順心的字,我就立刻辦了你?”薄書硯並未起身,只挑眉問她。
深酒嚥了咽口水,有些為難地扯唇,“可這裡是辦公室。”
她不相信薄書硯會在辦公室裡亂來!
“你介意?”薄書硯單勾唇角,十指交握橫在辦公桌上,那姿態閒適得就像在巡視被自己圈禁在領地的獵物!
傅深酒點頭、意識到不對後又急忙搖頭,但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她乾脆懶得回答了,轉身就想要往門口退。
可她的手剛剛搭上門把手,一隻大掌就驀地覆了上來,將她的小手緊裹在其中!
手背像是被電流集中一樣,傅深酒呼吸一滯,想要將手抽出來,卻失敗了。反而引得薄書硯捉了她的雙手,扣按在她頭頂的位置!
同時,傅深酒的後背被一道堅實的肉/壁給死死抵住。
又是這個諮勢!
傅深酒徹底慌了,紐動著身子就想要逃。
但又哪能輕易地從一個被惹怒的男人手底下逃脫!
薄書硯驀地用力,就將她壓在了玻璃門上。
傅深酒的手撐在玻璃上,臉和身子也被貼在玻璃上,她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時間很流行的那個“撞玻璃頭像”。
她現在的樣子,一定跟那些頭像一毛一樣!
好在薄書硯的辦公室在角落,外面有一條走廊將其與人多的辦公大廳阻隔了開來。
否則,她現在被薄書硯抵在玻璃上的樣子要是被外人看去……想想都覺得好丟人,比那次撞玻璃還丟人!
她怎麼就跟玻璃門這麼有緣呢?!
“薄先生,你放開我。”因為小臉都被擠變形了,傅深酒說出來的話悶悶的,語調都已經不對,莫名帶著一股可憐兮兮的味道在裡面。
然而她現在只有任人宰割的模樣,也確實挺可憐的。
薄書硯斂眸、將呼吸迫入她的耳廓深處,“傅深酒,你自找的!”
話音甫落,他驀地垂首,帶著懲罰式的口勿,就綿密地落在她頸側。
………題外話………下午五六點的時候還有一更。
☆、98。98你是年紀小腦子沒長開,所以才不知道要識相點?(3/3)
薄書硯斂眸、將呼吸迫入她的耳廓深處,“傅深酒,你自找的!”
話音甫落,他驀地垂首,帶著懲罰式的口勿,就綿密地落在她的頸上。
“……”傅深酒的身子猛然繃緊,大腦一片空白。
薄書硯這是真的打算……在辦公室跟她做那種事情嗎?
“薄書硯,你不能總是這樣不講道理,我是來跟你離婚的,不是來跟你做這個的……”因為用力,傅深酒被桎梏在頭頂的一雙手都攥成拳頭,可怎麼逃也逃不開攖。
“你還提離婚是不是?”薄書硯唇上和手上的動作同時一頓,猛然按住她的雙肩,將她翻轉過來後復又壓在玻璃門上。
傅深酒死抿著唇避開他的視線,一雙手剛被鬆開就去將那被薄書硯撩到胸口以上的針織衫給拉了下來償。
他神情陰鷙地盯著她,呼吸粗縱噴薄著捏她下巴,“傅深酒,你是不是年紀小腦子沒長開,所以才不知道要識相點?!”
腦子沒長開?
你腦子才沒長開!
你全家腦子都沒長開!
傅深酒鼓著腮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