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狠狠瞪了薄書硯一眼,但對上他要殺人的視線後又飛快地移開了。
她深知面前的男人她惹不起,但心裡又著實憋了一口氣,最後只得恨恨地、憋屈地將通紅的一張小臉轉向一邊。
薄書硯捏著她的下頜,強勢地將她的臉給扳了回來,“說話!”
傅深酒視線閃躲,儘管心裡有一千九百九十九句用來討伐薄書硯的話,她現下也不敢說出來。
她目前最清晰的一個想法是:看來辦公室也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因為薄書硯這樣的男人根本沒有底線!
傅深酒倔強的沉默,使得薄書硯的怒氣值又激增了好幾倍。
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他這個被“高攀”的薄先生是被這個“高攀”自己的薄太太完完全全地漠視了嗎?
那猛踹出去的一腳明明有毀滅性的力量,卻全部消綿在空氣裡,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傅深酒,不要把我對你的縱容,當成你在我面前囂張的資本!”薄書硯活了30年,第一次這樣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沉啞的嗓音夾雜著狠戾的威脅,幾乎要破音。
薄書硯的眸越眯越緊、越眯越緊,鉗制在傅深酒下頜的兩指亦然。
傅深酒捏著一雙拳頭垂在身側,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