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祁宣。
祁宣“敢怒不敢言”,嬉皮笑臉道,“老大,你這精!力恢復得挺快的。”
“暮寒傷得嚴重嗎?”薄書硯眉間有隱憂。
“傷得倒算不上嚴重,關鍵問題是什麼,你知道嗎,老大?”祁宣用憂國憂民的語氣嘆道,“你和傅小……你和薄太太各自的親弟弟成了情敵,這才是關鍵啊關鍵!”
“這不是我1操心的範疇。”薄書硯寡聲補充,“繼續派人盯著秦先生。這一次,閆修和許綰輕,一個都不能少。”
……
“是許綰輕那個賤1人對不對?”霍梔一把撩開深酒垂落的髮絲,盯著她脖子上很明顯地指印。
深酒彎唇一笑,抬手捉了霍梔的手,“如果是許綰輕,你認為我會是捱打的那一個?”
“也是!”霍梔將自己的手從深酒手裡抽出來,“不過不是許綰輕,那是……”
“是閆修。”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深酒的指尖顫了一下。
霍梔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她又反手握住了深酒的手,“那他人呢?被抓到了嗎?”
深酒垂下腦袋,沒有回答。
霍梔飽滿的紅唇一抿,火爆脾氣眼看著又要發作,但她強自按耐住了。
為了照顧深酒的情緒,霍梔決定不再說那些沒有實際意義的話題,只輕聲問傅深酒,“這幾天要是薄書硯沒空,我就過來陪你。”
不是商量的語氣。
深酒突然想到自己那天被騙到和月小樓的事情,於是連忙叮囑霍梔,“梔梔,以後無論什麼人找你,都要打電話給對方、聽到聲音確認以後再去見面,知道嗎?”
霍梔的杏眸眯起,“我聽說你是在和月小樓出的事,那也就是說,是有人用我的名義約的你?”
“其實這件事也是怪我自己的。”深酒苦笑,“我自覺平日裡也夠謹慎的,那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憑著一條簡訊就上了套。”
“因為給你發簡訊的是‘我’。”霍梔怒火攻心,開始口不擇言,“不過薄書硯是怎麼搞的?怎麼就沒有第一時間過來救出你,居然還讓人掐……”
霍梔咬住牙,沒有說下去。
深酒笑,“梔梔,怎麼事情發生到我身上,你就不再明白那些道理了呢?”
“即便是我和薄書硯是相愛的夫妻,他又有什麼義務無時無刻地要將注意力放在保護我這件事情上?況且以前你不也說過,這個世界上最能保護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深酒頓了下,“我選擇跟薄書硯在一起,卻不能應對跟他在一起會有的風險,那是我自己能力不足,與他無關。更何況,薄書硯他已經做得夠好了。他總不能365天的每一個24小時都親自跟在我身邊對不對?”
霍梔的兩隻拳頭一直捏著,咬著紅1唇不肯吭聲。
“梔梔,你別生薄書硯的氣了。”深酒繼續安撫她,“這件事要是放在你和霍大哥身上,你也會跟我是一樣的想法的。因為即便一個男人再愛你,在愛你的同時,他終究還是得去做其他的事情。如果因為他去做其他的事情而分了心,你就要責怪,那這便不配叫***情。”
“道理我都懂!”霍梔瞥了一眼傅深酒,“你說了這麼多,我就問你一句,要是我被霍靳商那邊的人傷害了,你是會像現在這樣通情達理,還是像我現在一樣恨透了霍靳商和那些傷害我的人?”
深酒無言以對,只能笑著耍賴皮,“我現在可是弱者,你這樣逼問我,對嗎?嗯?”
霍梔實在忍不住了,“要是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該同意你回雁城來!那個薄奶奶的事情還沒解決呢,許賤1人又玩新花樣!”
“至於薄奶奶,除了靠她自己想通,否則誰也沒辦法解決。”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