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由你!”
結束通話電話,深酒目不轉睛地盯著蕭鄴森。
她看見蕭鄴森單手叉腰、拿著手機站在那裡,不動。
薄書硯卻越走越近了。
…
☆、37。37你這是在替薄書硯說話嗎?
但是很顯然,蕭鄴森就算信了傅深酒的話,也不一定那麼快就轉身走掉。
毫無意外地,兩個男人打了照面。
深酒屏住呼吸,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然而她看到的畫面,實際上與她所擔心的大相徑庭。
薄書硯還帶了點笑意。
而方才在電話裡情緒激動的蕭鄴森,也沒什麼反常舉動。
一切,不過是男人間普通的偶遇樣子,好像在寒暄。
深酒長舒了口氣,但視線依然停留在兩人身上。或者說,停留在薄書硯身上。
不一會兒,蕭鄴森雙手抄袋,轉身走了。
而薄書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摸出一根菸,含著,卻沒點。
傅深酒扒著欄杆,突然很想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也不知道薄書硯是感覺到了還是怎麼,他突然側身,抬眸看過來。
儘管隔得那麼遠,深酒依然覺得他的目光在表達懾人的東西。
它直直刺進了傅深酒的心口,她手腕一緊,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薄書硯知道她在看他?
等傅深酒再探出腦袋去看樓下的時候,薄書硯以及他的黑色Lincoln已經消逝在城市的朦朧夜色中了。
深酒卻不能平靜。
蕭鄴森,到底和薄書硯說了什麼?
還有,薄書硯那個眼神…
—
明宋從海南迴來,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她裡面穿著吊帶印花長裙,外面隨意裹了一件長及腳踝的裸色薄紗外套,腳上踩著高跟涼鞋。神經兮兮地裝扮,仍舊明豔動人,像是可以在瞬間照亮四海八荒似得。
而深酒的美則是沉靜而清雅的,精緻的五官像是畫在鵝蛋臉上似得,清美到極致卻又藏著點隱約的風情,沉靜溫淡中、晶亮的瞳眸裡又時有俏皮的亮光。
兩個人坐在咖啡館的落地窗邊,自帶籠聚視線的功能。
“你確定不要先去換身衣服?”傅深酒脫下外套,硬邦邦地扔給她。
這還是三月,春寒料峭。
明宋動作利落地穿上,撐著腦袋看她,“你自己的稀飯都還沒吹冷,管起我來了?”
“………”這女人又是在哪裡學的俗話?
“薄家欺人太甚!”明宋將一塊蛋糕惡狠狠地塞進嘴裡,“按我說,管他三七二十一,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深酒苦澀地牽唇,很多事情如果能那麼簡單就好了。
不過…
“其實薄書硯也是受害者。我是他母親硬塞給他的妻子,不是他本意。所以就算他給我難堪,我也…”
“等等!”明宋一掌拍在桌子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傅深酒,“我擦,我突然發現傅深酒你很不對勁哎!你這是在替薄書硯說話嗎?”
☆、38。38後座的男人眸淵沉沉
被明宋這樣逼問,不知怎麼的,深酒心虛了那麼一下,“我哪有!”
明宋秀眉一挑,“嗯哼,你激動什麼?”
深酒噎了下,偏過頭不理她了。
她是真心覺得,薄書硯不欠她什麼。
對於薄青繁強加給他的這個妻子,薄書硯真的已經夠客氣了。
“反正這些有錢人家,水深得很就是了。每一個物種都有適合自己的生存環境,就像芒果到雁城,是活不了長不好的。”明宋用手指轉動桌上的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