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書硯手段毒辣的厲害,你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不要落得和他哥哥一個下場…”
毒辣?
深酒回憶了下與薄書硯相處的點滴,對明宋的話持保留態度。
哪有那麼恐怖。
“他還有個哥哥?”深酒之前一直生活在別的城市,其實對薄家一點都不瞭解。
除了薄書硯,她以為薄家就只有薄奶奶、薄青繁,還有薄暮寒了。
見傅深酒聽錯了重點,明宋長嘆一聲,“老子對你無語了!總之你小心薄書硯,別到時候後悔!”
深酒撇撇嘴,“他真沒對我怎麼樣。”
頓了下,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裡有股淡淡的苦味,“他也不會有興趣對我怎樣。”
明宋還想說什麼,她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深酒看見明宋拿起手機的時候,之前所有的表情在瞬間收起,冷冰冰的,“好,我這就回來。”
……
明宋穿走了傅深酒的外套,傅深酒則抱著明宋給她帶回來的一大箱芒果,出了咖啡館。
那箱芒果足有三四十斤重。
明宋也不提前說一聲,害慘了穿細跟鞋的深酒。
不過一想到這是明宋千里迢迢給她揹回來的,深酒抱著那箱芒果就喜滋滋地。
本想帶到公司與大家分享,但私心裡又很捨不得,所以傅深酒就穿著一件白色的針織衫,站在路邊等車。
因為針織衫是緊身的,把傅深酒本就材料飽滿的玲瓏身材彰顯得淋漓盡致,愣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被別人用那樣*而探究的目光打量,按理說早就習以為常了,可深酒莫名就想起了那天在薄家老宅的事情。
當時,薄書硯的視線,是那樣直白……
匈口莫名一陣癢·麻,深酒埋下了頭,臉蛋兒有些發燙。
“在這邊!”一個男人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傅深酒怔然抬頭,就看到好幾個扛攝像機的男人女人朝她圍了過來。
轉瞬之間,傅深酒就被數只話筒堵住了去路。
記者們為爭頭條,將各種刁鑽而尖酸的問題,鋪天蓋地地砸向傅深酒。
而不遠處,一輛黑色的Lincoln緩緩靠邊,車窗降下一半,後座的男人眸淵沉沉。
… … … 題外話 … … …
有……人……在……看……嗎……淚目……
☆、39。39難道是從10歲就已經開始了嗎?
春日的涼風,裹著那邊的喧鬧,一起落進他耳中。
太鬧騰了。
薄書硯輕輕蹙眉,收回視線的時候,車窗升起。
閆修好整以暇地摩挲自己的下巴“你說說你,不憐香惜玉也就算了,還整出這麼一檔子事兒來為難人家嘖,也是夠冷血的!我擔心你的姑娘待會兒恐怕要哭鼻子。”
薄書硯垂首,閉著眼睛養神。
閆修睨他一眼,以為他不會搭理他的時候,薄書硯開了口,“如果連應付這點麻煩的心理素質都沒有,我把她留在身邊,豈不是自尋麻煩。”
留在身邊?
“……”閆修的神情一凝,“決定好了?”
薄書硯預設了。
“這男女在一起久了,相當容易擦槍走火。老薄少爺,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這個女人,你適當寵寵就算了,要是動了真心思,可就不好辦了。”閆修的語氣頗為嚴肅。
對傅深酒動真心思?
薄書硯眸淵一動,輕嘲般笑了聲。
而這邊,記者們一個比一個勇猛,推搡著要將話筒舉到傅深酒臉上來。
好像誰的話筒越近,誰就更有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