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書硯起身,脫掉了西服外套,扯掉領帶。
本來準備解開皮帶脫掉西褲,但動作頓下的時候,他勾了勾唇,重新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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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從房間出來以後,換了一雙走路不會發出聲音的拖鞋,然後她窩進沙發裡,開啟百度搜尋怎麼做解酒茶。
但是,有些方法看起來不靠譜,有些方法家裡缺少原材料。
經過十分鐘的深度考量,深酒最後燒了水,將水放涼了些後調了一杯略濃的蜂蜜水。
她重新走進房間的時候,開了燈。
薄書硯沒有睡著,他抬眸看了一眼深酒手中端著的玻璃杯,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深酒無法,只得走到他身邊柔聲喚他,“薄先生,我調了蜂蜜水,解酒很好的,你起來喝一點。”
屋子裡靜了半天,就在深酒以為薄書硯已經睡著了的時候,他才幽幽地答了一句,“太累了,不想動。”
… … … 題外話 … … …
一更。
☆、58。58薄先生,我扶你起來。
他才幽幽地答了一句,“太累了,不想動。”
“……”深酒猶豫了下,轉身將蜂蜜水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深酒傾身,細白的手腕勾住他緊實的手臂,語氣裡似乎帶著一股子的強勢,“薄先生,我扶你起來。”
女人嫩軟的雙臂緊緊圈著他的手臂,一下緊過一下的感覺讓他微微蹙眉,他單手支著床,慵懶而乏力地配合著。
等到薄書硯坐正,傅深酒這才重新端過玻璃杯,遞到薄書硯面前。
薄書硯沒有接,雙手撐著床沿,閉著眼睛養神。
深酒抿唇,將玻璃杯湊到了他嘴邊,“薄先生,喝點吧。”
薄書硯蹙眉,但還是張嘴了。
深酒急忙雙手託著杯子,將杯子裡的蜂蜜水緩緩傾入他口中。
深酒全神貫注地喂薄書硯喝水,全然沒有注意到兩人現下的距離有多近,姿勢有多親密。
她清清淺淺的呼吸像飄落的輕羽,一下又一下地跌落在薄書硯的臉上…
撩得薄書硯呼吸發緊,吞嚥也困難起來。
喉結湧動,薄書硯蹙眉,朝著深酒的方向側過頭,嗓音低啞地說了句,“味道太淡了,不好喝。”
深酒狐疑地盯了一眼玻璃杯中明顯顏色很深的水,“不會啊,我加了很多蜂蜜呢!”
薄書硯凝著她的眼睛,“不信你嚐嚐。”
深酒想也沒想,仰頭就喝了口,完全忘記了那是薄書硯用過的杯子。
“淡嗎?我倒覺得有些甜了。”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不過確實不怎麼好喝。”
薄書硯鎖在深酒水潤盈粉唇上的視線微閃,眸淵暗動,他驀然抬手,勾過傅深酒的腰肢,將她帶到自己面前。
深酒本就離他很近,這下離得更近了。
雖然兩人之前有過幾次更親密的接觸,但她的心還是莫名漏跳了幾拍。
她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
捏著玻璃杯,她臉蛋發燙,忙撇開視線。
“甜嗎?”薄書硯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凝著她躲閃的眸,“那我再嚐嚐。”
聽他這麼說,深酒如獲大赦,忙將手中的玻璃杯遞給他。
然,薄書硯看了也不看那玻璃杯,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強勢地將她喂向自己。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輕輕一觸,然後快速退開。
然而下一瞬,他以她的唇角為起點,用舌/尖一厘一厘地碾吮而過。
他確確實實地是在嘗味道,但好像總也嘗不清他想要嚐到的味道。
於是,他的另一隻手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