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硯微揚著頭整理了下領帶,然後抬步跟在閆修後面往門口走。
傅深酒瞥了眼桌上的飯菜,什麼也沒說。
到是薄書硯在玄關處停下來,看著傅深酒,“我要回美國待一週。”
深酒立馬笑著點了點頭,“祝您一切順利!”
她的笑刺痛了薄書硯的眸,他沉聲,“怎麼不問我去幹什麼?”
“…”深酒一怔。
那關她什麼事,她為什麼要問?
但,深酒礙於薄書硯寡沉的臉色,還是問了句,“那,你去幹什麼?”
薄書硯眯眸盯了她一眼,轉身,闊步走了。
“……”深酒愕然。
誰能告訴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不過,屋子裡陡然恢復冷清,看著一桌子的菜,她也沒了胃口。
唔,早知道,剛才就該讓閆修吃的。
——
黑色的商務車在擁擠的車流中行進了好遠的距離,後座的薄書硯臉色不太好,一直沒有說話。
閆修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全英文的檔案,遞給薄書硯,“十幾個小時以後就要見法國那邊的招標單位,這是公司傳過來的投標書。你作為EK地產的最大股東兼執行長,必須要你過目。”
薄書硯傾身接過檔案,卻沒有立即翻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閆修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以手握拳擋在唇邊咳咳了兩聲,“作為你多年的兄弟和下屬,我已經提醒過你,有的女人就是生命中的過客,讓她睡在身邊是無妨的,可是讓她攪和進心裡,就有些不划算了,特別是傅深酒那樣的女人…”
傅深酒……那樣的女人?
閆修的說法,讓薄書硯從某種程度上有輕微的不悅感。
他緩抬鳳眸,輕笑了聲,“你現在是在教訓我?”
駕駛位上、從美國跟回來的Kevin聽薄書硯這麼問,都緊張起來。
閆修卻扯唇一笑,“no、no、no!我可不敢!”
薄書硯垂眸,慵懶地翻閱手中的檔案,注意力很快集中到工作上。
“法國的這塊地,利潤並不可觀,後期開發起來也可能會遇到很多困難。”閆修狀似無意地問,“所以,你決定要買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薄書硯翻閱檔案的動作一頓,沉聲,“有話直說。”
閆修捏了捏自己的眉骨,聲音低下來,“所以,你買這塊地,是為了綰輕?”
綰輕…
綰輕。
薄書硯緊緊閉上眼睛,嗓音森寒,“誰允許你,提她的名字的?”
… … … 題外話 … … …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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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1都是可以為了女人而隨便改變經濟決策的男人們啊
“誰允許你,提她的名字的?”
這話,聽得閆修倒吸一口涼氣。
正在開車的Kevin怕被波及,忙透過後視鏡去瞧,差點造成追尾,情急之中將車踩停了。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
閆修仰頭,臉色低沉地扯鬆了自己的領帶。
直到車子再次發動時,閆修才故作輕鬆地一笑,“Kevin,再有下次,等著你的就是辭退信咯!”
Kevin沒理解到閆修的一語雙關,連連說對不起。
閆修瞥了一眼已經望向車窗外的薄書硯,笑著拍了拍Kevin的肩,“好了,專心開車吧!”
聽到這話,薄書硯從窗外收回視線的時候、掠過閆修。
“Charlie昨天給我發了郵件,詢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