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抬眸去看那杯水。
“怎麼醒的這麼早?”薄淵爵把玩著手中的香菸,唇角仍舊有溫潤親近的笑容。
傅深酒朝他揚了揚手中的玻璃杯,嘻嘻一笑,“被渴醒的,嗓子都要冒煙兒了。”
被渴……醒的。
薄淵爵見她如此雲淡風輕地說出這個詞,眉峰驀地擰起卻毫不自知。
“昨晚去酒會,有收穫嗎?”薄淵爵將折斷了指間的香菸。
長睫輕顫了下,傅深酒雙手握著水杯,清淺一笑,“沒有。”
薄淵爵正準備說話,傅深酒卻又開了口。
“薄大哥,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你說。”
“我們馬上也要走了,沒時間了。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律師,專門處理離婚的事情。”傅深酒仍舊淺笑著。
薄淵爵凝著她看了一會兒,“為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他不肯簽字?”
傅深酒垂下眼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他,“可以嗎,薄大哥?”
點了點頭,薄淵爵的五官都舒展開來,“當然。”
“謝謝薄大哥。”傅深酒摩挲著玻璃杯的杯沿,聲音低了下去。
如果這種方法還是行不通,薄書硯被她傅深酒耽誤了幸福,也怪不上她了。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
“明天我有時間,要不要我陪你在雁城好好玩兒一圈?”薄淵爵笑得平常,其實是在誘導她說話。
傅深酒卻單純地搖了搖頭,也笑,“不要了,心裡記掛著小野,再怎麼玩兒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