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才吐納了幾口氣調整好情緒,去廚房找了些食材出來,準備親手做一頓飯出來。
但是她剛剛將幾盤菜擺上桌,霍梔的電話就來了。
“你老公呢?”霍梔是帶著脾氣的。
深酒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梔梔?”
“他把霍靳商給揍了。”霍梔沒有拐彎抹角,繼續追問道,“叫你老公接電話,我不想遷怒你!”
深酒睜大眼睛,愣了一會兒才詫異笑道,“你說薄書硯把霍靳商霍大哥給揍了?”
“我發現霍靳商受傷以後,去醫院的監控室看了錄影,確實是你老公先動的手。”霍梔長吁了口氣,“我打電話過來就想問問你老公,跟我家三哥到底什麼仇什麼怨,把人三哥肋骨都揍得裂了縫……”
聽到這裡,深酒突然想到什麼,轉身就往臥室跑了過去。
臥室裡的窗簾已經被薄書硯拉上了,漆黑一片,深酒衝進去後又跑回門邊開了燈,這才看清臥室裡的情況。
薄書硯蜷臥在床上,露出的半張臉上細密的汗珠密佈。
深酒心裡咯噔一下,扔掉手機就撲了過去,“薄書硯,你怎麼了!”
她的手剛剛觸上薄書硯的手臂,一股滾燙的觸感就透過幾乎已經被汗溼的襯衫穿透到她手心,她被燙得下意識地就將手縮了回來。
深酒看著眼前這個靜靜躺在床上的男人,強吸了幾口氣後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後,她又拿手去摸了一下薄書硯的額頭,卻是冰涼。
深酒看了眼自己那沾滿了薄書硯汗水的手心,立時從床上站了起來,用薄書硯的手機把電話打給了約翰。
……
醫院。
薄書硯在睡了接近20個小時以後,終於醒了過來。
彼時,一直守著他的傅深酒正縮在窗邊的沙發裡,睡得正沉。
薄書硯赤著腳走下床,捏著從自己身上扯下來的薄毯走到傅深酒面前,輕輕地將薄毯蓋在了她身上。
深酒一下子驚醒過來。
“你醒了!”傅深酒從沙發上跪起來,一下子抱住了薄書硯的脖子,再也不肯鬆開。
薄書硯怔了一下,然後直接將傅深酒給抱了起來,就那麼站著。
她匈前的兩團糅阮,被他緊實的匈膛壓擠,呈現出一種彈力,格外地明顯。
他鼻息之間,也全是她身上飄散出來的柔蜜香氣,讓好幾天都未盡性的他頓時心猿意馬。
“傻瓜,這是怎麼了?”薄書硯的脊背僵直,強自抑著身體裡的奔騰,用一隻手將傅深酒固定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輕輕地按在她的後脖子處,不時輕拍著安撫。
深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在這一瞬間帶給男人的生裡變化,只是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薄書硯,你怎麼這麼傻?你為什麼這麼傻?”因為深濃的心疼情緒,深酒的聲音裡帶了哭腔。
鳳眸輕眯了眯,薄書硯問她,“小酒,你怎麼了?”
深酒吸了吸鼻子,想起之前約翰、醫生說的那些話。
約翰說,薄書硯在四年前落了下因為頭疼而難以入眠的舊疾,本來近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最近不知道是因為工作太忙還是因為家務事過多過雜,已經重新犯病。特別是前幾天出差的時候,本來需要兩個禮拜才能完成的工作,薄書硯乾脆趁著失眠的空當處理工作,愣是把出差的行程縮短了一大半。
而在臨近回雁城的時候,薄書硯其實因為陪客戶的時候飲酒過度而嘔吐過一次,雖然約翰強烈要求薄書硯去一趟醫院,但薄書硯為了不耽誤行程,扛住了。
約翰原本以為薄書硯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雁城有什麼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