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也毫不扭捏地點頭,“對啊。”
點了點頭,薄書硯果然不負她望地點了點頭,“我想辦法。”
薄書硯沒有讓她喝熱水,而是這麼快就get到了她的意思,心裡到底是有些小欣喜的。
“那……我等著你。”傅深酒總算沒再說“麻煩”這個詞語了。
不過,傅深酒以為薄書硯說的想辦法再怎麼也應該是讓人給她買一套衣服過來,哪知道……
“你讓我穿這個?”深酒的眼睛都睜圓了一圈。
“一樣是穿,這個有什麼不好?”薄書硯挑眉。
傅深酒深看了他一眼,總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懷好意的。
“我不穿。”傅深酒轉過身,態度堅決。
薄書硯默了下,單勾唇角,“如果你不穿,我自然更喜歡。”
“……”傅深酒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怎麼覺得今晚的薄書硯就那麼邪乎呢,動不動就將她往語言陷阱裡帶!
見她不說話,薄書硯抬起手將手裡的白襯衫遞給了她,“如果你寧願光著,你可以自行處理這件襯衫。”
“……”傅深酒噎了下,還是將薄書硯的那件雪白的定製襯衫給接了過來。
雖然這襯衫是男款的,但總比不穿來得好。
“那我先去洗澡。”捏著襯衫,傅深酒轉身就往衛生間去了。
但當她鎖上衛生間的門後,才發現薄書硯剛才那句話根本是又一個語言陷阱:她其實根本沒必要在不穿與穿薄書硯的襯衫之間二選其一,總有別的辦法。
唔……好像自從她對薄書硯改觀以後,她的智商真的已經直線下降了。
不過,她並不覺得可惜是怎麼回事?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傅深酒用手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兒,一直隱約彎起的唇角到底還是洩露了心事。
不過……
輕嘆了口氣,傅深酒用髮帶紮好頭髮後,確定薄書硯並沒有真的跟進來一起洗,她才放心地開始脫衣服。
……
確定傅深酒進了衛生間以後,薄書硯從煙盒裡控了一根菸出來含在唇間。
他拿起手機又看了眼剛才打過來的那個號碼,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復過去,螢幕上卻又亮起另外一個名字。
“林苡賢的死訊已經傳開。”翟墨霆就剪短地說了這一句。
上次在廢舊民房的時間過後,薄書硯便沒有再管林苡賢的事情,但她會死在翟墨霆手底下的某個人手上,他卻是並不意外的。
一般情況下,翟墨霆從不親自出面。很多麻煩還沒傳到翟墨霆的耳朵裡,手底下已經有人解決好,只彙報最終結果給他。
而薄書硯畢竟是明面上的貴胄,很多事情都有不方便,所以通常都是移交到翟墨霆那邊。
四年前的事情,其他的真相因為閆修的失蹤而始終是團迷霧,但林苡賢的推波助瀾是確定無疑。薄書硯給過她機會,但她四年後膽敢捲土重來,他不會再放任。
心裡斷斷續續地想著些往事,薄書硯沒有立刻回答,轉身去了外面的辦公室。
“所以你無法處理的事情是什麼?”多年的兄弟關係,彼此的心狠手辣和顧忌,薄書硯很清楚。
“沒有什麼不能處理的,只是有個細節、你有必要知道。”翟墨霆那邊傳來重吐煙霧的聲音,“容懷音跟林家有牽扯,但到底有多深,我目前無法調查。”
薄書硯下意識地看了眼休息室的方向,繼而他斂住鳳眸,道,“我知道了。”
“林家為官不正的證據我有一大堆。”翟墨霆頓了下,“但是因為牽扯到容懷音,到底要不要連鍋端,我尊重你的意見。”
“端了。”薄書硯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