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來了一遍又一遍,在車裡。
深酒的呼吸都亂了,開始求饒,“薄先生,別了,有人在看……”
薄書硯根本不在意,扣在她後腦勺上的大掌又開始用力。
“薄先生……”傅深酒躲不開,只能叫他。
“叫老公,我就放過你。”說完,他作勢又要吻上來。
“……”如果是幾天以前,薄書硯這樣說,傅深酒興許會受不住蠱惑順了他的意。
可現在,不行了。
……
蕭鄴森在傅深酒目前僅有的生命裡,佔據了將近二分之一的時光,這段時光將他烙印進她的骨血深處,怎麼忘也忘不掉。
後來嫁進薄家,才19歲的姑娘,已經失去了對愛情的所有幻想。
但那晚為了等薄書硯而偶然間拿起那本《飄》,看見斯嘉麗和瑞特一而再再而三地錯過彼此,深酒心裡久違地、因為愛情而瀰漫起一股子若有若無的惆悵,那種遺憾的感覺讓她想了很多。
既然薄書硯也有要和她試著在一起的想法,她為什麼不能配合併為之努力,讓慘兮兮的生活能夠多一點溫暖呢。
所以她有一刻甚至大膽地設想,如果她試著去努力好好經營,會不會讓這段只關乎利益和算計的婚姻也產生一些溫情?
如果……薄書硯那夜如期而至,他要她叫她一聲“老公”,她興許會叫的吧。
但世界上沒有如果。
她記得,《飄》的最後,斯嘉麗幡然醒悟,瑞特卻去意已決。
雖然她和薄書硯之間沒有那麼多糾葛,但結局似乎差不多呢。
……
身上的那股子熱潮漸漸退卻,深酒撇開視線,聲音很低,“薄書硯。”
她叫了他的名字,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相較於薄先生,反而少了親暱感。
她突然的轉變,使得薄書硯面色一凝。
傅深酒趁勢推開他,兩手握緊方向盤,這才溫軟一笑,“後面有車一直在按喇叭,我們要是再不開車,交警叔叔就得來找麻煩了。”
頓了下,傅深酒側身盯著薄書硯,微噘著嘴笑起來的模樣像是在撒嬌,“我再也不想惹麻煩了,好累呀。”
她故意說著俏皮的文字,想要緩解沉悶的氣氛,但效果似乎適得其反。
薄書硯眸光幽暗,抬手扯鬆了領帶。
然後,他後靠進座椅裡,閉上了眼睛。
深酒發覺,他每每不悅的時候,總是喜歡做這個動作。
深看了眼薄書硯眼下的暗青色痕跡,傅深酒突然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些過分了。
畢竟,薄書硯剛下飛機,第一時間要找的人,是她。
但……她傅深酒何時變得這樣猶疑不決了?
她討厭甚至憎惡這樣的自己。
心思紛亂,傅深酒居然闖了紅燈。
等她發現的時候,一腳就將車子踩停在了兩條斑馬線之間。
深吸了口氣,傅深酒側首去看薄書硯,不忍心的感覺到底佔了上風。
她扯動唇瓣兒,猶豫了又猶豫,終於找到一個跟薄書硯說話的理由。
因為,薄書硯放在操縱檯上方的手機響了。
傅深酒傾身將其拿過來,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然後用手機輕戳了戳薄書硯的手臂。
“薄先生,你的電話。”
薄書硯緩緩挑開鳳眸,看見螢幕上閃爍的名字是,綰輕。
☆、89。89傅深酒,你瘋了(二更,3000+)
傅深酒傾身將其拿過來,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然後用手機輕戳了戳薄書硯的手臂。
“薄先生,你的電話。”
薄書硯緩緩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