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是、寡淡而毫無波瀾的。
蕭鄴森挑眉看著薄書硯一行走進宴會大廳,綻放出一個大寫的微笑:湯安的作品,薄書硯只要看過,就一定會一眼認出來的吧?
自己的夫人,卻穿著湯安的作品……
要是薄書硯發現了這個事實,會是什麼反應呢?
蕭鄴森滿足地舔唇:嘖,真是令人期待。
而一直掙扎不掉的傅深酒開始動用武力。
就在傅深酒想動用高跟鞋鞋跟的時候,蕭鄴森突然抽身,一把將她推開。
看著傅深酒差點摔倒的樣子,一抹冷峭的笑意噙在蕭鄴森的唇角。
“哥,能不能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挺沒意思的。”傅深酒很累。
雙手插袋的蕭鄴森傾身過來,被細碎長髮掩映的面孔像極了暗夜裡逗凡人玩樂的妖。
他說,“可我覺得很有趣,怎麼辦呢?”
傅深酒微眯了眼睛。
“蕭先生,我尊稱您一聲哥哥,不過是因為你的父親給了我母親一個家,僅此而已。”
蕭鄴森仍保持著譏誚的笑意,還配合的點點頭,將一個“哦”字拉的長長的。
“然後呢?”
他這副討厭的樣子反倒讓傅深酒釋然了。
她輕笑,“可我這個人沒有愛屋及烏的美德,尊重您的父親,並不代表要同時尊重你。”
頓了下,傅深酒看著蕭鄴森的眼睛,語調冰冷,“如果你再這樣……”
“如果我再這樣,你準備怎麼辦呢?”
蕭鄴森將頭湊得更近,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傅深酒的,“用薄夫人的身份來壓我?或者,讓你的薄先生來搞定我?”
聽到這話,傅深酒垂眸,掐進掌心的指尖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