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啊,一件開心的事情都沒有。”
“許……許小姐,您的意思是……”女工人在許綰輕手底下做了兩三年了,自然懂她的意思。
許綰輕微微一笑,朝女工人招手,“你過來。”
……
樓下客廳裡,將那串心心念唸的念珠摸了幾十遍的薄奶奶終於將其重新放進了盒子裡。
“既然來了,今晚就在這兒吃吧。”薄奶奶說話的時候,神色是故意的嚴肅冷漠,儘管她是對著薄書硯說的。
“我聽小酒安排。“薄書硯押了一口茶,“畢竟奶奶您是看在這串念珠的份兒上才留我們吃飯,我不敢居功。”
聽薄書硯這麼說,傅深酒和薄奶奶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傅深酒。
因為在看到這串念珠之前,深酒甚至都不知道時間有這串念珠的存在。而且這串念珠是京都一位很有名的佛學教授的私藏品,憑她傅深酒再如何努力,也沒那個本事把它給弄來。
薄奶奶本就是工薪家庭出身,後來嫁給薄書硯的爺爺沈興國之後也一直是過著溫飽生活。直到後來她唯一的兒子跟薄青繁結了婚、被招為上門女婿的好些年以後,薄奶奶才被自家兒子接到了薄家,過著表面風光的富家老太太生活。
薄奶奶本就淳樸,特別是在薄家被薄青繁冷眼相加這麼多年以後,孤苦無依的她更是經不起別人對她的好。
現在她已經收下了念珠,薄書硯才說這念珠是傅深酒替她弄來的,她一時臉面上雖然拉不下來,但心裡到底還是動搖了。
“當初輕輕想了許多辦法都沒有幫我把這串念珠弄來,你是怎麼弄來的?”薄奶奶一瞬不瞬地瞅著傅深酒。
深酒看了一眼薄書硯,薄書硯只是眸色無波地看著她。
深酒知道,薄書硯是故意要替她在薄奶奶面前掙功勞。
既然薄書硯都已經說出那種話了,深酒撩了一束髮在耳後,把心一橫,乾脆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我以前在英國工作的時候,有一天加班到很晚才下班。當我走到公司大樓下的時候,發現一個小女孩兒一個人站在路燈下面。然後,我費了點功夫才幫她找到家人。而這個小女孩,就是這念珠主人的至親。”
其實深酒前半部分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那個小女孩兒的家人,不過是一個單親媽媽。
薄奶奶問這個問題,無非是為了找個臺階下,把面子抹開,也就不怎麼在意深酒的故事。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的心意。”薄奶奶掐著老太太的姿態,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深酒抿唇,“奶奶您喜歡就好。”
薄奶奶嘆了聲氣,“其實這幾天我也打聽過了,四年前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了一些。”
聽薄奶奶這麼說,薄書硯斂住鳳眸看了眼廚房的方向。
廚房的門廳後面,一個繫著圍裙的中年女人恭敬地朝薄書硯點了點頭。
薄書硯收回視線,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以前我曾經幾次要跟您解釋小酒的事情,您都不願意聽,怎麼現在卻突然對以前的事情感興趣了?”
薄奶奶被薄書硯一噎,乾脆不理她,而是轉向傅深酒,“你說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當年和我家硯硯好好的,突然間鬧什麼離婚?若不是你鬧離婚,哪兒會搞出這麼大一檔子事情來?”
深酒無言以對。
薄奶奶看了眼二樓的方向,又嘆了口氣,將聲音壓低,“硯硯,我知道我沒辦法改變你的想法和決定。但是輕輕那孩子陪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總不能辜負她對不對?你說輕輕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她缺什麼?她什麼也不缺!她看上的,不就是你這麼個人嘛?”
“那奶奶您的意思是?”薄書硯眸色暗沉,語氣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