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兩頭,蘇錦程和蘇玄野的眉尾不約而同地輕抽了抽。
想到這個空間裡還有一個薄書硯在默默杵著,蘇錦程不想就木青青的問題多說,便轉移了話題。
“我還是讓趙阿姨過來一趟。”木青青不過十八·九歲的姑娘,讓她照顧薄景梵,蘇錦程一方面怕麻煩人家,一方面也是出於私心、怕她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
就這麼又交待了幾句,蘇錦程依然有些不放心,但也沒辦法,只好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握著手機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茫茫然轉過身。
“唔……”
額頭上一陣鈍痛,蘇錦程悶呼一聲,下意識地就想往後退去。
腰支,卻被男人緊實有力的鐵壁,驀地圈住。
蘇錦程保持著身體後仰的姿勢,清瞳驟縮後定定地仰著薄書硯那張已經被處理過的、卻反而透著一股子狂野男人氣息的臉。
“薄總,請放開我。”即便是這樣,她生氣起來,依舊是笑著的模樣,語調也是溫溫淡淡的。
但,她神情間與語調裡透出的那股子疏離,冰寒錐骨。
“不放。”薄書硯倒是簡單幹脆,只是一雙眸淵幽邃暗沉。若不是忍著,他真想撕開蘇錦程的皮,看看她現在的那顆心,到底是怎樣的!
“……”蘇錦程終於忍不住彎了唇角,卻是帶著輕諷的,“薄總,您是不是年紀大了容易忘事,我已經不是您的妻子了。所以您現在動不動這樣對我,一次我倒還勉強可以忍了,可是一次又一次這樣,從法律上來說,我是可以控告您***擾的。”
“不是我妻子?”薄書硯呢喃了這幾個字,明白過來蘇錦程之所以這樣說,大抵是因為那張薄青繁給她的、實際上並沒有任何法律效力的離婚協議書。
蘇錦程以為他在向她確定事實,便點了點頭,“我們雙方都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我的律師……”
“嗬。”薄書硯垂眸,突然輕笑了聲。
原來她一直認為,他們已經離婚了。原來她一直不知道,不管是四年前還是現在,她仍舊是……他的薄太太。
不過,他現下也不打算告訴她。
先由著她“自以為”。
“薄總,您笑什麼?”薄書硯一貫是慵懶甚至寡沉的性子,他現下這樣突然一笑,蘇錦程沒來由地心慌。
薄書硯突然傾身下來,紅腫的唇角也朝她的兩瓣兒傾軋而來,蘇錦程清瞳一閃,抬手按在了他的唇上,但男人的力道過大,她根本阻止不過,他還是壓了下來。
只不過,兩人的唇間,隔了她的手。
本以為薄書硯會就這樣算了,哪知道他就勢……口勿起了她的手掌心!
蘇錦程本就是十分怕癢的,手掌心這樣感覺敏銳的位置被男人的乎吸和唇·舌那樣勾繞,立時整個手臂都跟著麻洋起來。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攥緊掌心,將自己的手給縮走了。
她的手才甫一離開,她的兩瓣兒便被薄書硯允進了口中。
在這同時,薄書硯的一隻大掌按上她的肩,將她往後逼到牆上,使得她的後背抵在牆上後,他又用自己精實的長身抵住了她的前面。
許是他的身子過於挺長,又許是他受傷了有些不方便,他原本按在蘇錦程肩上的那隻手順著她的曲線下滑,最後穿進她的屯下,勾住那個位置,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了提。
“唔!”尚未從麻洋的那條手臂中回過神來的蘇錦程,被薄書硯這個動作驚得身體猛地僵直,反應過來後微弓了身子,兩條纖長的月退下意識就收緊了,但她這反映,卻將這情境弄得更糟了……
薄書硯只用了一隻手就將蘇錦程的身提完完全全地收復。
這所有的動作,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