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經經過上千百遍的演練,蘇錦程的毫枝末節的反抗和反應都被他預料到,並且做出極快的反應。
上下難以兼顧,況蘇錦程越加反抗,越將自己的那處更深更重地在他掌心摩挲……
“薄書硯!”剛剛得到一絲喘息,蘇錦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薄書硯強勢的動作一頓,鳳眸緊緊眯著,就那麼看著蘇錦程已然嫣紅的臉。
蘇錦程強掩住心中那股子升騰而上的屈辱感,也不管薄書硯才受過傷,就那麼去推他、用拳頭砸他。
薄書硯渾然不為所動,就那麼定定地瞧著她看了許久才啞聲開口,“你剛剛……叫了我的名字。”
心下撞了撞,蘇錦程斂眸,冷聲開口,“我跟著許總尊稱您一聲薄總,是對您的敬重。不過現在您的行為,再也無法讓我對您有任何好感!”
頓了下,蘇錦程看進他的眸淵深處,一字一頓地開口,“薄書硯,我開始討厭你了。”
太陽穴兩邊的青筋都爆了爆,薄書硯的薄唇繃成一條鐵線,一股陰冷的狠戾驀然浮上臉端,“傅深酒,你再說一次!”
“我開始……討厭你了。”明知道這時候說這種話只會激起男人更深的怒意,但蘇錦程就是沒忍住,語氣更冷。
薄書硯低吼一聲,又壓了下來。
這一次更加兇殘!
天哪。
蘇錦程渾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倒流,整個身僵硬又銳燙。她不能乎吸了,再不敢隨便亂動。
薄書硯也是。每一根血管都在倒流,每一根青筋都要爆出體外,但他加深加重了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的食指曲了起來,開始動,開始往上探……
……!!
混混沌沌、沉沉迷迷的感覺裡驟然拉出一記尖銳的警報,蘇錦程猛然睜開眼睛,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霍地一下將男人推開了。
薄書硯興許是正在情沉之時,沒有防備,竟就這樣被她推開了。
不過,到底是男人,也只是淺淺地後退了一步而已。
從形勢上來說,她仍在他的禁錮之中。
蘇錦程逃不掉,只將一雙水眸用憤怒而屈辱的模樣斂著,盯著他。
薄書硯用舌尖頂了頂自己的唇片,婉轉一勾,似乎要將上面她所殘存的味道斂進腹中,再度品嚐。
“……”蘇錦程眸光一閃,耳根子驀然燙了燙,只好移開了視線。
她閉著眼睛狠吸了口氣,才慢慢平復下來。
“薄總,您非要讓我更加厭惡您這個……前夫,您才甘心是不是?”
前夫?
厭惡?
薄書硯抬眸、眯著眼望了一眼虛空,細細地咀嚼這兩個字。
然後他用慵懶而漫不經心的語調開口,“連你對我的視而不見我都不怕,我還會怕你的厭惡?”
“……”蘇錦程的心臟莫名一劑猛跳,下意識地抬起頭去看他。
薄書硯一雙眸淵幽幽淡淡的,裡面什麼內容都沒有。
他單手撐在牆壁上,趁勢傾軋而下,近距離地瞧著她。
經歷過剛才那樣的事情,蘇錦程的心裡對他早已築起戒備的高牆,根本不再與他對視。
對於他方才的那句話,她也無話可說。
薄書硯也不介意、或者是已經習慣被她這樣對待,又自顧自地開了口,“比起視而不見,這種讓你厭惡的感覺反倒讓我覺得更順暢。另外,誠如你所說,既然你註定要厭惡我,那就厭惡吧。我總不能辜負了你的厭惡,也不能委屈了我自己。所以……乾脆做點我一直想做的事。”
在蘇錦程的印象中,她倒是第一次聽薄書硯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
不過,於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