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有些嚴肅,“我聽說華歐最近遇到了難題。”
深酒的眸光閃爍了下,“其實也沒什麼大的困難,我和玄野應該可以解決,所以就沒告訴你。”
薄書硯斂眸,明顯不高興。
深酒將自己往他胸口送了送,“真沒什麼。你已經為我們華歐投了足夠的資金,現在遇到問題卻還要找你做冤大頭,我們傅家可不會這麼欺負人。”
“你現在可不是傅家的了,你是薄書硯家的。”
薄書硯很嚴肅地說這句話,倒是把深酒給逗笑了。
她眨了眨眼睛,“嗯,我是薄書硯家的,但我同時也是傅家的。”
薄書硯也笑,說的卻是很現實也很殘忍的話題,“你放心,薄女士為難不了你們多久了。”
深酒本想接話,但不願意自己和他這寶貴的獨處時間也要被煩心事佔據,便建議道,“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吃飯了,我和玄野上次去見一個客戶的時候發現了一家很不錯的中餐廳,你再陪我去試一試。”
“你果然很喜歡我們國家的東西,我記得你確實不怎麼喜歡吃西餐,也不喜歡喝咖啡。”薄書硯扣住深酒的後腦勺,作勢要吻下來卻又不。
深酒乾脆踮起腳尖,勾住他脖頸,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後便想退開,卻忘了薄書硯正扣著她的後腦勺。
深酒逃脫不開,便用藏了灼星的眼凝著她。
薄書硯眼眸一暗,垂頸封住她唇。
深酒往前挪了一步,踩上他的腳背,回應他。
薄書硯便加深,落在她腰支上的大掌燙得幾乎要將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布料給灼穿。
乎吸深深重重的時候,薄書硯將深酒提了起來,朝床上走去。
深酒被他扔在床上後,立即翻身朝一邊滾過去,在下一瞬已經站在了床的另一邊。
“不要,我想你陪我出去吃飯。”深酒往後退,乞求地看著他,“要是來了,今晚就別想再出門了。”
薄書硯脹得難受,一雙眸子都憋紅,他啞聲,“傅深酒,你這樣是不對的。”
深酒撇嘴,“你就忍一下嘛,等我們吃完飯回來再來好不好?”
頓了下,她補充了句,“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過了。”
薄書硯太陽穴兩邊的青筋都爆凸出來,極其難受。
還是有些於心不忍,深酒正準備妥協,薄書硯撐起身體往衛生間去,“等我,我去衝個涼。”
“……”聽著衛生間裡很快響起的水聲,深酒拍了拍自己潮紅的臉蛋,突然……有點後悔了。
吃飯,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反正兩個人在一起就好了。
不過現下薄書硯既然去“平息”了,深酒也站起身來,挑了一套衣服後朝大衛生間走去,準備做了簡單的梳洗過後換一套衣服。
等深酒收拾好出來,薄書硯已經傳了襯衫打了領帶等在客廳了。
深酒知道,薄書硯身上的這一套是定製的,雖然看著簡單卻極其昂貴。
只有上次薄書硯和中央的一個領導人見面的時候,他穿過一次。
“只是簡單吃個飯而已,用不著這麼正式的。”深酒瞥了眼自己身上略休閒度假風的印花長裙,再看了一眼精心裝扮的薄書硯,莫名有點幽怨。
薄書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傾身捉住她的手,“若不收拾得妥帖點,出去以後別人會說我配不上傅深酒。”
“噗……”深酒忍不住笑出聲,“薄書硯,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樣油嘴滑舌了,嗯?”
“實話。”薄書硯挺嚴肅。
好話誰不愛聽,深酒的笑容就沒停過。
兩人出了套房以後,一路朝電梯而去。
深酒突然想起什麼,“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