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深酒側過身徵詢薄書硯的意見,“薄先生,你說對嗎?”
雲黛的臉色越加蒼白,不自覺攥緊的拳頭幾乎忍不住就要往傅深酒臉上揮去、卻又礙於薄書硯的在場、只得忍住。
薄書硯的眸子微微眯起,將傅深酒重新審視了一遍。
這樣偶爾存點壞心思耍點小聰明的女人,勾起了他想要配合的興趣。
於是,他掀唇,認真點頭,“對。”
脖子都快僵了的傅深酒甜甜一笑,然後鬆開了雲黛的手。
雲黛咬唇,說了句“同事間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後,轉身出去了。
有時候,狐假虎威一把出出心裡的惡氣,感覺也挺不錯的。
想到這兒,深酒不自覺地抿唇、笑得有些小得意,卻無意發現,薄書硯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她的笑容一下就僵掉了。
“我剛才是被你利用了?”薄書硯似笑非笑地凝著傅深酒。
深酒溫軟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在說話的時候主動靠近薄書硯,“剛才的事情,謝謝你啊,薄先生。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準備怎麼謝?”薄書硯眯眸盯她,“又請我吃飯?”
深酒清瞳微閃,想起自己上次做了半天卻動都沒動的一桌菜,急忙搖頭。
薄書硯的目光鎖著她,沒有說話,卻的的確確是在等一個答案。
深酒將唇瓣兒抿了又抿,實在想不到薄書硯還缺什麼。
但薄書硯膠在她身上的目光叫她心慌,於是她將心一橫,雙手突然攥緊薄書硯胸前的領帶,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貼上了薄書硯的唇。
唇上的溫軟觸感和來自於女兒家的馨香,讓雙手抄在褲袋的男人眸湖微恙。
他垂眸看去,只看到她輕顫的捲翹長睫和嫩如白脂的肌膚。
深酒如蜻蜓點水般、只是在他唇上輕輕一觸,就馬上撤開了。
縱然這吻並不情真意切,但這主動也叫她紅了臉。
所以她並沒立即放開薄書硯的領帶,而是垂著頭躲他的視線。
這猝然又過於短暫的觸碰,反而容易讓男人體內的那股子*被激盪而起、甚至一發不可收拾。
… … … 題外話 … … …
二更。
☆、65。65薄書硯,你說我該怎麼辦吶?
……甚至一發不可收拾。
空氣中瀰漫著曖昧又危險的氣息,深酒覺察到以後,當即鬆開了薄書硯的領帶,退了幾步。
“薄先生,謝謝你。”深酒朝他鞠了一躬。
薄書硯眸中明滅的光一點點褪盡,他抬手扯鬆了領帶,挑眉深看她。
深酒直起腰身,狡黠地勾唇,“薄先生,你專程來找我,有什麼急事嗎?”
破壞氣氛、轉移話題。
“有個商業聚會要參加,時間還早,順便到你這兒打發時間。”薄書硯側身拿起桌上的策劃書,隨意翻了翻,“工作遇到難題了?”
深酒沒料到他會突然問這個,想著薄書硯好歹是馳騁商場的精英人士,說不定可以跟他討點意見,於是就多說了兩句。
她向前走了幾步,挨著薄書硯靠坐在辦公桌上,一本正經地分析一半真心一本是為了說給薄書硯聽,“我現在是薄太太,肯定不能跟林復君再出現交集。但…我也不想被辭退,我喜歡這份工作。”
薄書硯沉默著翻閱策劃書,沒接話。
深酒愁腸百結,嘆了口氣,“薄書硯,你說我該怎麼辦吶?”
那模樣、那語氣就好像她平時問明宋,我該買哪種色號的口紅一樣隨意、自然。
但等深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呼吸都滯了滯。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