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戀。
“我要上車了。”深酒被他看得又羞又嬌,掙脫他的手後就兀自坐進了車子裡。
薄書硯痴纏迷戀的目光慢慢凝聚起來,最後他看了眼已經坐進車子裡的傅深酒的側臉,抬手扯鬆了頸間的領帶後,這才緩步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座。
男人剛剛一落座,深酒就察覺到了一股子危險到極致的氣息。
其實深酒是保守派,這是她第一次穿這樣的裙子,所以她自己也很不習慣。她嚥了咽口水,將自己的裙子悄悄往下拉了拉。
然而她的手剛剛捉住裙子的邊緣,薄書硯的手就伸了過來,溫熱的大掌將她的小手被包裹住。
深酒像是被電了下,怔在了那裡,但下一瞬她的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輕聲嗔他,“薄書硯!”
“穿成這樣,還怎麼吃飯,嗯?”他情動之時,嗓音一貫沉啞。
深酒將他往駕駛座那邊推,阻止他,“你別過來!”
“為什麼不能?”薄書硯靠她越近。
深酒虛捂著自己的嘴,急道,“我擦了口紅,被你一弄可是要花掉了。”
“……”薄書硯默了好一會兒才輕笑出聲,並放開了她,“那好,我們去餐廳。”
深酒長舒了口氣,趁勢將自己的裙子又往下拉了拉。
薄書硯睨了她一眼,“這條裙子以後別穿了。”
“……為什麼?我還挺喜歡這條裙子的。”深酒不解。
薄書硯的笑容沉寂下去,沒有給出回應。
不回應,其實才是最強硬、毫無迴轉餘地的態度。
傅深酒也是有點心累。
薄書硯剛剛啟動黑色Lincoln離開,一輛白色瑪莎拉蒂就跟了上去。
……
“吃飽了?”薄書硯見傅深酒放下刀叉,疑惑地問了句。
“嗯。”深酒點點頭,“你慢慢吃,我等你。”
薄書硯正準備說話,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他看了眼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只將手機鎖屏了,並沒有接聽。
深酒其實也看見了來電人的名字,她默了下還是輕聲對薄書硯說道,“雖然我們難得這樣在一起吃頓飯,但是萬一她有什麼急事呢?”
薄書硯不為所動,“我再給你叫一份甜點。”
深酒眯了眯眸,“薄書硯,我們談談奶奶的問題吧。”
薄書硯拿選單的動作一頓,隨即他淡聲道,“你只需要管好我和兒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沒必要費心。”
看著薄書硯這個樣子,深酒想起了薄暮寒那天對她說的那些話。
她輕嘆了口氣,看著薄書硯的時候心底莫名的柔軟平和。
“薄書硯,我知道你為了讓我不受委屈、為了幫我討回公道,瞞著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但是,如果你僅僅是為了讓我開心而做這些讓你自己痛苦的事情的話,那麼我寧願受委屈、寧願……不要公道。”
聽到這話,薄書硯幾乎想也沒想便回道,“你必須要!”
“是,有些人欠我的,我必須要討回來。但是對於你的血親……對於薄董事長,雖然我不可能不恨、但我可以為了你而放下。”深酒伸手拉住薄書硯的手、阻止他開口後才繼續補充,“比起從有些人那裡討回公道,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你能夠活得輕鬆一點、不要總是蹙著眉頭。”
薄暮寒那天問過她,是不是能夠勸薄書硯不要再追查下去,她當時沒回答。
但是現在,她想她能回答了。
答案是:不能。
既然薄暮寒都已經找到她傅深酒並且告訴她薄書硯已經在展開報復,那麼說明事情的真相其實已經清晰了。她傅深酒可以為了讓薄書硯過得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