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給我時間。”薄書硯之所以能對薄青繁毫不留情面,是因為薄青繁無情無義無恩德。但許綰輕……對薄老太太來說,太重要了。他,暫時想不到用什麼辦法來動許綰輕。
薄書硯習慣性地在眉頭緊鎖的時候摸出煙盒控出一根,但他將煙喂進薄唇間的時候才意識到,這是在餐廳,不能抽菸,於是他又將煙摘下,捏在指間。
傅深酒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進眼裡,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能再度開口,“我知道許綰輕對奶奶來說太過重要,所以我不會逼你。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的想法。”
薄書硯滿眸愧恨,但他什麼不語,將視線移到了落地窗外的夜。
深酒也側首去看夜燈籠罩下的湖光。
這一頓本該溫馨浪漫的晚餐,終究是被毀了。
兩個人都沉默下去,不只是被雁城的夜色所吸引,還是各自都對這無可奈何的現狀愁腸百結。
而坐在角落一張餐桌上的許綰輕,捏著手中的刀叉,久久都沒有換動作。
……
為了彌補前一天晚上的不美好收場,第二天傅深酒一早便輕手輕腳地起了床,準備去附近的生活超市買些增補的食材回來,給薄書硯做一頓家庭餐。
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吵醒薄書硯,但當她收拾好後去玄關穿鞋的時候,男人驀然從後將她抱住。
“我吵醒你了?”深酒側首看他,卻被他送上來的口勿封住了紅1唇。
好一番纏滿過後,深酒自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在他強勢的進攻下軟得一塌糊塗後,這才強行擾亂了他的興致。
“別鬧,再不出去就來不及了。”深酒推開他,繼續穿鞋。
鞋子卻被男人的大掌一把奪過。
“薄書硯!”深酒嗔他,準備去搶鞋子,視線卻被定住。
薄書硯穿著黑色的開襟絲質睡袍,他將睡袍穿得鬆鬆垮垮,連腰間那根唯一作為連繫作用的繫帶也都是鬆鬆垮垮的,露出他精實分明的肌理……風光一片大好。
因為傅深酒幾乎沒怎麼見過薄書硯剛睡醒的樣子,所以也並未見過他這樣慵懶隨性的調調,一時看得有些呆了。
薄書硯將傅深酒的鞋子仍放在一邊,抬臂將傅深酒勾進懷中,將自己的汽息鼻1息全都埋進她的頸窩裡,“要去哪兒了?”
深酒哪裡受得了他這樣,身子一矮就從他懷中縮了出來,往後退了好幾步才說道,“我出去買些食材回來,你好不容易休息,趕緊回去補覺。”
薄書硯完全不聽話,抬步就又要人侵,深酒嚇得連忙道,“別。這大早上的要是被你折騰一次,我今天一天都別想下床了。”
說完這句話,深酒的臉蛋兒瞬間就紅了。
薄書硯深凝了她一眼,“等著我,我和你一起去。”
“你……”深酒心疼他,正想拒絕,薄書硯卻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深酒便不再說什麼,站在門口等他。
薄書硯收拾得很快,十幾分鍾後已經換了一套衣服出來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便直奔車庫而去。
但是兩人還在去往生活超市的路上,許綰輕的電話就再一次打了過來。
薄書硯沉默了一下,還是滑了接聽。
“書硯,你快過來。奶奶她……”許綰輕的話就說了這麼多,然後戛然而止。
薄書硯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想了下回撥了過去,但是提示對方已關機。
他擰眉想了下,直接撥打了薄老太太主治醫生辦公室的電話,依然是無人接聽。
看著薄書硯漸漸凝重起來的神色,深酒提議道,“我們去醫院吧。”
薄書硯咬了咬牙根,最後還是調轉了車頭,直奔醫院而去。
……